阿容連忙一個骨碌爬了起來,然後衝著謝長青暖暖融融的一笑,說:“謝謝公子惦記著,已經不在浣衣樓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謝長青會這麼問一句,阿容還是回答得很謹慎,除了剛開始那一眼之外,再也不肯抬起頭來。她不願意和這位如月般皎潔高曠的公子有過多的牽連,人總得吃一塹長一智,要不然那塹就吃得太虧了。
“嗯,以後去哪裡?”
如果說開始那句,阿容只當是這位少年公子等人的時候太過無聊,那麼這一句就讓阿容更加多了個心眼。阿容的頭垂得更低了幾分,然後回話說:“天下那麼大,總有可以安身的地方,即是身小軀微就隨風吧!”
這話別聽說得文雅,其實要換成大白話來說,就是很明顯的是在敷衍了。而這名叫謝長青的少年公子,識文斷字,想來不會誤解這句話的意思。
“隨風麼……”謝長青抬頭看了眼江面上,然後分外認真的說:“風向偏北,姑娘看來是要去北邊了。”
好吧,您鐵口直判,京城還真是在衛朝的北面,所以她看來還真是去定了御藥房了:“風向從來都是變幻莫測的,或許明天又改向南了。”
“就如同人,浮萍無定,不知西東。”
聽了這句在,阿容特想蹦起來拍拍謝長青的肩,然後賞他一句:“公子,您酸了。”
好在謝長青說過這句話後,他的侍從少南就老遠叫著一路過來,謝長青就說了聲告辭,轉向迎向了他的侍從。一個人奔來,一個人迎上,在暖黃的夕陽下,在波光瀲灩中,畫面無比美豔動人。
這時阿容才抬頭看了幾眼,然後重新轉身看著江面上的夕陽,說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話:“公子和侍從總是有JQ的,路過的群眾請淡定圍觀!”
阿容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