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去。”
而這時的開陽關守城裡謝長青正在和大公主遙遙相坐,母子二人誰也沒率先打破沉默的氛圍。這倆都是能裝擅演的,真要擺開了當然可以盤旋上很久。
“咳………。長青……”謝儀溫不知什麼時候從裡間走了出來,看著這母子二人的模樣不由得搖頭,這倆要是肚子裡有氣有惱,就是這麼個場景。
“父親……”見是謝儀溫出來了,謝長青連忙起身去扶。
在謝長青心裡,父親當真如山。他向來敬重不巳。只是母親有時候要搗些亂,比如這回………這讓謝長青措手不及,一時慌亂之中走了步險棋,險到現在都還沒能峰迴路轉。
由著謝長青扶到座上。謝儀溫笑著為向兒子說:“別置氣了。我好好的,也不是誰的過錯。事先推也想不到我會走那條路是不是。”見謝儀溫有心遮掩,有心替皇帝和大公主飾過,謝長青就惱得很:“父親。那真的是您臨了決定的嗎。還是有人勸的!”
說這話時謝長青眼神灼灼地看著大公主,關於謝儀溫的風雪夜失蹤。大公主是黃雀。皇帝是螳螂。看著謝儀溫是蟬。但實際上謝長青才是。被謝長青一問,正點著正題,謝儀溫話就扯不下去了,一邊是夫妻、君臣,一邊是父子親情,他都得圓著:“不要太計較了。總算我好好的,也沒要了我的命,說明都還有分寸。”
“分寸?要真有分寸您能傷成現在這樣。要真有分寸母親和皇上都不能拿您的生死來作局。”謝長青其實很清楚一件事,父母看上去是恩愛無比,可稱天下夫婦之典範,其實說白了只是個殼子。
他不點破。是因為他明白,點破了這殼子都沒有了。一世夫妻到他們這份上,真叫一個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長青,怎麼可以這麼說話。她是你母親,千般萬般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