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菜菜,迫不及待道:“蘇兒,快去換上試試。”
他眸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想了想,又從衣櫥裡拿了一套紅衣褻褲給蘇菜菜,細心叮囑道,“你褲子也髒了,還是先換上為師的衣服再說吧,喏,屏風在那裡。”
蘇菜菜直覺得宮玖的眼神十分古怪,但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蘇菜菜沒有多想,拿了月事帶和衣服之後便走到屏風後面開始脫衣服,脫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想到,她這樣在男子房中換衣會不會有些不妥?宮玖會不會偷看?
想到這裡,蘇菜菜心驚肉跳,暗罵自己實在是太放鬆警惕了,她將脫掉的外裳又重新穿了起來,賊頭賊腦地湊到屏風邊,往宮玖的方向望去,眼神對碰,宮玖正眼巴巴地望著這邊。
蘇菜菜心中一凜,這變態果然在偷看自己。
宮玖看到蘇菜菜露出腦袋張望,也是一愣:“怎麼速度這樣快?”
蘇菜菜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推辭道:“我還是回沉魚閣自己換吧,不打攪師父休息了。”
宮玖攔住蘇菜菜:“怎麼會打攪呢?是不是不會系這帶子?”宮玖一副“我就知道你笨”的樣子,從蘇菜菜手中接過月事帶,牽著她的手往屏風後面走,笑眯眯道,“來來來,為師幫你。”
偷雞不成蝕把米。
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用、不用了……”蘇菜菜臉漲得通紅,“我自己會系。”
宮玖眨眼,嬌滴滴道:“跟為師客氣個什麼,為師又不會笑話你。”
“真不用了……”蘇菜菜有苦說不出。
宮玖想了想,恍然大悟道:“蘇兒,你該不是擔心為師趁機佔你便宜吧?”
蘇菜菜:難道你不是?
“蘇兒,為師在你眼中就這麼不堪嗎?”宮玖微微嘟起水潤的紅唇,顯示自己的不滿,蘇菜菜有些心虛,暗自道難道自己真的誤會了他,正皺著眉頭思索的時候,卻聽著宮玖繼續抱怨著道,“為師佔你便宜,還需要趁機?這也太小看為師了點吧……”
蘇菜菜:……
這可真是大實話。
蘇菜菜默默掩面哭泣。
看來命定是有這麼一劫逃不脫了。
宮玖伸出溼軟濡潤的舌頭,舔去蘇菜菜眼角的淚痕,笑眯眯道:“蘇兒,你怎麼又溼了?”
蘇菜菜抖了一下,許久沒有聽到的魔音穿耳,依舊威力不減當年。
真是又懷念又悲傷。
蘇菜菜聽到這聲諷刺,只覺得未來一片灰暗無望,眼淚流得越發洶湧了。
宮玖強行扒光了蘇菜菜的褻褲,非要親自幫她換上月事帶,蘇菜菜自然是拼命扭著身子不合作,臉臊得像是要燒穿整個臉蛋似的,大概是因為身體扭動的幅度太大,蘇菜菜覺得小腹一股熱流湧出體外,心中暗叫一聲糟糕,便聽見宮玖“嘖”了一聲,他的手抬了起來。
那隻削蔥根般白潤柔細的纖手手背上落了一滴血珠,白底紅珠,刺眼得很。
她的葵水竟然滴到了他的手上。
蘇菜菜“轟”的一聲,腦袋裡炸開了花,心中如鼓擂敲。
為什麼要在他的面前這樣丟臉?為什麼總是要讓她這麼丟臉?
蘇菜菜痛哭流涕抓腮撓牆。
給她一塊豆腐讓她自我了斷算了吧。
可是,人生總是沒有最絕望,只有更絕望。
卻看那宮玖盯著手背上那滴血珠愣了兩秒鐘,突然將手遞到了唇邊,紅唇微啟,伸出粉嫩溼軟的舌頭,將那紅豔豔的血珠舔舐乾淨,末了,砸了砸嘴:“這水味道還不錯。”
味、道、還、不、錯……
難道你還想再來一杯麼魂淡?!
蘇菜菜臉紅得像是快要爆炸一般,七竅生煙,頭暈目眩。
身子晃了晃,蘇菜菜虛弱地扶住屏風,吐血身亡。
宮玖勢如破竹,不一會兒就將蘇菜菜的褻褲褪了下來,蘇菜菜那個當口羞臊得連掙扎的勇氣都沒有了,只得在宮玖懷裡躺屍撞死,她總是這樣,一遇到事情了就會鴕鳥躲避,宮玖將月事帶放到蘇菜菜兩腿之間,安置好了之後,又將上方的兩條細繩繫到她的胯上。
一個月事帶就這樣被固定好了。
蘇菜菜等了一會兒,依舊覺得身下涼涼的冷風直灌。
這位小哥這位爺,月事帶綁好了您到底是給我穿上褻褲先啊。蘇菜菜淚流滿面。
突然,感覺到一隻柔若無骨的手在輕柔地撫摸著她柔嫩的臀部,那力道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