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在追一個在逃,只能用無緣無分來形容。
秦璋聞言,神色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抿緊了雙唇不搭理我。
我恍然一悟,以為他是在計較那幾年裡我倆的沒有緣分,於是便打了個哈哈道:“據說那時候我從若虛山上失足跌了下去,醒來之後卻不知為何會失足跌下去,並且連同那幾年的事都已不記得。可我想我既然仍認識你們所有人,那這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只是師父他老人家時時嘆息,直說孽緣啊孽緣,也不知我是不是在那時毀了哪個少年的清譽,你知不知道其實是哪個少年人?”
待我說完這一番話,秦璋的臉色已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不知他是不是因要見到小花而太過激動,所以才擺出這麼一副模樣來。
但我此番的想法也僅是由於身在若虛山這個地方,倘若換了別處,我也斷不會有這麼一遭綿長的回憶。所以世人說觸景生情,大抵就是這麼個理。
秦璋自在山腳下起便不再理會我,一門心思地牽著瘦馬向山上走,只時不時在我將要跌下去時來拉我一把,作一副冷麵郎君的形容。
我體諒他思念花月心切,便也不與他計較,兀自算計著如何將花月綁了送進他的房裡去,也好報了他這麼一遭又一遭的救命之恩。
若虛山雖算不得一座高聳入雲的山,但它卻有著連綿不斷的山脈,橫斷面非常地寬廣。好在第四十四代教主沒有選擇將天一教建在某個遙遠的盡頭,只是挑著主峰將大夥安頓下來,這就減少了我與秦璋奔波的距離,實在是件值得慶幸的事情。
於是在兩個多時辰後,我兩個已站在了天一教的山門外。
一個挑著扁擔的弟子立在石階上看了我片刻,旋即扔下手上的扁擔,邊跑邊對著山上歡呼:“兄弟們,武淵長老回來了!”
我摸摸自個兒那張沾滿了沙塵的老臉,對著秦璋乾笑一聲道:“弟子們太熱情,沒辦法,呵呵,沒辦法。”
秦璋涼颼颼地將我一望,默默地不言語。
我這一遭碰了個不軟不硬的釘子,便識趣地不再去招惹他,老老實實埋頭踏上石階,邁進了山門裡。
我與秦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