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你像你父親’。
懵懂的時候,姐姐沒進來的原因是她的手被鎖在外面,她不想讓我知道,難過。
回來時,姐姐沒有見我是因為父親說,不能大庭廣眾下見面與談話。
後來來找我,歐陽朗確實是一個藉口。但後來真的是喜歡上了,但她一直壓抑著。
姐姐之所以做這麼多不利於我的事情,是因為,姐姐認為自己作為姐姐,應當擔起這一切,讓我恨她,遠離這裡。可是她又捨不得我離去。
殺了我的原因是姐姐想要補償我。奪了我喜歡的人真的不是故意的,況且她明白我看著自己喜歡的人死去,已經是心也跟著死去。姐姐想成全我的幸福。殺我,姐姐也用很大的心力控制自己。
……很多事情未必是眼見為實。
天再次降雪,落在還有感覺的手上,溫暖不再有了。
我感覺到靈魂的燃燒、離體,我看到了自己虛幻的身體和姐姐抱著我的實體。
我看到歐陽朗向我招手,可是我怎麼也碰不到他。
或許,下一世,你娶不了我了。我的淚落下、化為虛煙。
我看到我被安葬的時候,姐姐把我打扮得很漂亮,用最好的儀式下葬,還試圖用各種方法儲存遺體,她甚至把父親在我們出生時埋下的女兒紅放到棺中。我聽到她說,永遠愛你。
‘雙子門’,司空悠然很努力了,只不過賠上了‘司空優鈿’的名聲,她很對不起這個名字,不過幸好,以後有人洩憤掘墓的話,不會欺負到她最愛的妹妹。
至於歐陽夜,在傷害歐陽朗後,他試圖到歐陽朗的房間裡尋找到家族傳世寶,但他不知道那枚戒指已被他錯過了。恰好他碰到司空悠然的傳信飛鴿,於是裝成歐陽朗,奪了她的初次。
醒來,司空悠然才發現這不是歐陽朗,急忙趕回歐陽家。
司空悠然當上掌門後,對歐陽夜進行封殺。
但她沒想到這件事對司空優鈿、甚至整個家族造成無力挽回的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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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淪已深
窗外飄著雪兒,方幽掛著聖誕裝飾,後天晚上就是平安夜了。
方幽心煩意亂地再次掏出手機,螢幕正常:這麼多天了,為什麼一條資訊、一個電話都沒給我?混蛋白痴謙。
煩躁地將手機扔回兜裡,手指正好觸控到一枚戒指,拿出,是兩天前敖逸給的。那個週末,給了她很深的印象。
敖逸離開的時候,她還在想著,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那時,她心底竟萌生接受的心意,恍惚間還看到歐陽謙面帶春風笑容,背攜明媚春光,那枚戒指就在他的兩指間。‘不可能’三字在心中浮起,幻境破滅,手忙腳亂的,她糊里糊塗地扯了頭髮。及腰的長髮,竟那一瞬想要扯掉!
方幽心生怯意地將戒指扔回兜中,望著窗外白雪深吸一口氣,將手中的裝飾品慢慢貼上玻璃窗。
離開前,敖逸說‘已經結束了’。說起來,這幾天,他就像在履行諾言,不再跟著。這樣的自由,一時還有點習慣不來。歐陽謙也不在。
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可以騰出多點腦細胞來解決過去正常生活所煩惱的事。但是,怎麼恢復到過去?
剛貼上的裝飾品在轉身瞬刻無預兆地掉落,方幽將它捧起,再好好貼上去,手機鈴聲響起。為了防止錯過歐陽謙的電話,工作期間她都關掉靜音。這會兒,她趕緊摸出接聽。
“歐陽謙!”心底的聲音沒預兆地喊出,害臊的勁兒蒸騰成一片紅暈、染了她一臉。
“這調兒如此悅耳,難不成是空房寂寞、相思過久?”伴著幾聲吊兒郎當的笑聲,越發讓方幽臉紅,但手怎麼也下不了狠心按掉,反而心裡的憤怒煩躁聽著這熟悉的聲音蒸發得一乾二淨,愉悅也不知不覺地掛在嘴邊。
“這兩天我外祖母生日,她在海外,老人家難得見我一次,我就過去了。親愛的,平安夜一起過怎樣?”
方幽靜靜聽著,迷陷入調侃風格的嗓音,巴不得歐陽謙多說一點,她能夠聽得久一點。
“你還在打工吧,這樣,晚上我接你出去吃飯好嗎?”
“不、不用。”方幽捧著手機,“我晚上有事。”
“和敖逸吃飯?”
“不是。”
“看來我不便多問,親愛的,記得平安夜一起過。我這邊還有點事兒,就掛了。”
再一次、忙音一片,方幽看著螢幕上‘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