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傾諾感受到了,那種熟悉而又印象深刻的感覺,她再一次面色微變,而榮景也沉著臉,手一伸,扣住蕭傾諾的腰肢就朝著前面掠去。
這速度,比蕭傾諾跑的都要快。而前方,神醫的人應不見了,榮景叫了一聲,“神醫。”
話剛落音,前面隱隱傳來聲音,“快。”
聽那聲音,好似離得比較遠。當下,榮景加快速度,好不一會兒才追上神醫。
“跟上我的速度。”
妖豔盛放的食人花旁邊,神醫面無表情的開口。聽不出生氣還是什麼。
“我儘量。”有諾兒在,他的速度可不比一個人的時候。
神醫不再說話,面無表情的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瓶子,看了看面前開的妖豔的食人花一眼,手一揚,一透明的液體朝著食人花的花瓣飛去。
咻的,食人花快速的將液體吸吃了,合開之時,只見食人花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正在一點點的枯萎,直到最後倒在地面上。
這一幕,看的蕭傾諾和榮景咂舌。食人花很*了,不想神醫的更*,竟能一瞬間就把活生生的食人花給弄死了。
兩人齊齊的額上冒冷汗,嘴角抽了抽。這些花花草草能惹,肯定不能惹神醫生氣。當下,兩人又是默契的想到一塊去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有*收拾。
食人花倒下之後,又見神醫在它的身上撒一些白色色粉末,碩大的食人花瞬間化為粉末,此時,神醫將粉末裝進瓶子裡,面無表情的臉上,那雙眼珠子閃的賊亮,不一會兒,便聽到他爽朗的笑聲。
“這些欠收拾。”說著,又對付著前面的一株食人花。
原來神醫這麼不爽食人花啊,可到底是為什麼?
看著神醫一邊不爽一邊興奮的收拾食人花,一邊把它的粉末裝進瓶中,這些舉動,兩人一直的不說話,就那麼定定的看著食人花。
忽然,一個瓶子朝榮景飛來,尾隨而來的是神醫的話,“給她服下,立刻。”
看著手中的瓶子,又看看神醫,榮景聞了聞食人花的味道,點點頭,“很香。”雖是化成灰燼,那一股香氣確是留下了。
“恩,很香。”蕭傾諾也覺得。
榮景從腰處抽出水袋遞給蕭傾諾,“水。”意思是讓她合著水把裡面的東西給吃了。
蕭傾諾看了看榮景,皺了皺眉眉頭,隨後定定的看著瓶子,吸氣呼氣,那樣子好似上刀山似的。
不是蕭傾諾矯情,不珍惜神醫的成果,而是她一想到食人花曾經吃過人,她就覺得毛骨悚人。
食人花吃了人吸收到自己的身體,而她再吃食人花,不是間接的吃人肉麼?怎麼都覺得咽不下。
這邊僵持著,神醫那邊卻收拾食人花收拾的不亦說乎,不經意間瞥見這邊沒有動靜,神醫硬邦邦的聲音又來了,“不吃,就給我回去。”
這一次,神醫貌似生氣了。
這個都吃不下,後面的雪蓮和獸王膽怎麼辦?他都捨得出老命來了,她就捨不得吃。
“諾兒。”聽言,榮景輕乎她的名字,看著她,隨後自己倒了一點毫不猶豫的吃了進去,還點點頭,“味道不錯,甘甜甘甜的。”
那神情,就好像是他所說的一樣,食人花粉很好吃。
蕭傾諾半信半疑,再看見榮景又要嚐嚐的時候她一把瓶子搶了過來,二話不說,一股腦的倒進嘴巴里,屏住呼吸,嚼了嚼,感覺軟綿綿的,就像是吃了棉花糖一樣,沒有什麼過多的感覺。
嚼著嚼著,蕭傾諾面目愈發的扭曲,榮景見此,趕緊把水遞上。蕭傾諾搶過水壺,就那麼咕嚕咕嚕的喝著,實在是太苦太腥味道太差了。
這花,如它的長相會忽悠人。
那邊的神醫看見蕭傾諾吃完了,滿意了。而他也開出了一條路來,估計,被他殺死的食人花為此,以後再也沒有花在那個地方長著了吧,那麼毒。
“走,前方休息一會。”
食人花處,三人走的悠哉。
三人剛走,身後的榮景忽然覺得不對經,仔細一聽,竟然是腳步聲,而且是急促的腳步聲。“有人。”
看了看周圍,只見前方隱隱的灌木中有人影在閃動。
“不用理他們,我們自己走。”神醫不以為然。
天山有人是正常的。
“好。”見此,榮景也覺得不奇怪了,只是他得警惕著,畢竟他們找的東西珍貴著呢。
蕭傾諾也朝著前方看了過去,那人影速度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