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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系,只不過這種感覺是相當模糊的,缺乏依據的,所以邢至森決定還是不要輕易發表意見,等等再看。

邢至森不知道,有這種感覺的,不止他一個人。

方木和祝老四給劉偉麗招魂的事情,很快在法學院傳開了。有的人很佩服他們的膽量和勇氣,有的感動於祝老四的執著,不過大多人還是對這兩個20世紀的大學生抱著譏笑的態度。方木被大家嘲笑了幾天後,也開始覺得自己的行為太荒唐了,好幾天沒和祝老四說話。(這廝倒是贏得了個痴情漢子的形象,賺了許多女生讚許的目光)

縮頭縮腦的過了幾天後,方木發現儘管自己不願意回想起那天的事,不過頭腦中其實一直在回放當天的場景,一遍一遍的,好像一部偵破電影中那些暗藏玄機的鏡頭,在這些讓人感到難堪的回憶中,一個鏡頭在方木的頭腦中盤恆了很久,就是站在影印室門口的那兩個模糊的人影。

方木記得,當他在黑暗中分辨出那是一男一女的時候,他的頭腦中閃現的第一個念頭是:周軍也在。

我為什麼會這麼想?

方木很難解釋自己當時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念頭,他寧願相信那是自己在極度驚恐的狀況下的胡思亂想。可是他很快發現,不管他如何痛罵自己的幼稚與荒唐,這個念頭就像一個揮之不去的幽靈,始終在頭腦中縈繞,不時小聲地提醒方木,迫使他在不知不覺中重新把那個鏡頭一遍遍回憶。

周軍和劉偉麗,會不會死在同一個人手裡?

當這個恐怖的念頭終於清晰的出現在方木的腦海裡的時候,他是迷惑的,更是恐慌的。

迷惑的是究竟什麼樣的冤仇,讓兇手對這兩個幾乎毫不相干的人下毒手,就好像一條鮮血鑄就的鏈條將兩人捆在一起,拉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恐慌的是如果真的是同一人所為,那麼這兩個人的死是不是最後的結局?

幸福的憧憬似乎總是遙不可及,而不祥的預兆卻總是隨後就敲響你的房門。

12月的C城已經很冷了,到了晚上,氣溫已經降到了零下20多度。厚厚的雲層覆蓋著天空,看不到星星。根據氣象部門的預告,今夜將有本市入冬以來的最大一場雪。每個走在校園裡的人都穿著厚厚的棉衣,抱怨著越來越冷的天氣,討論哪個自習室最暖和。

可是再暖和,又哪裡能比得上戀人的懷抱呢?

被稱為戀愛角的體育場,依然流連著一對對的情侶。要麼手拉著手在操場上一圈圈的漫步,要麼在背風的角落,依偎在一起說些悄悄話,膽子大一點的,就在更黑暗的角落裡,用青春的軀體上演更加激情的好戲。

晚上10點,在各自習室學習的學生們開始陸續返回寢室,校園裡呈現出一天裡最後的喧鬧,很多人大聲說笑著穿過體育場,不時向情侶們吹起善意的口哨。受到打擾的男女們不無留戀的站起身,隨著返寢的人流消失在各個宿舍樓中。體育場上一片靜靄。

沒有留意體育場東北角臺階下那一雙仍然難捨難離的半裸的軀體。

許久,男孩放下女孩被掀至腋下的衣服,手離開女孩依舊滾燙的乳防時,不忘在乳投上輕捏一下。

女孩嬌羞的叫了一聲:“要死啦!”

一陣細細索索的整理衣服的聲音過後,兩個人重新依偎在一起。男孩的手又不老實的從女孩的衣領處伸了進去,冰涼的手弄得女孩“咯咯”直笑,很快,又被男孩炙熱的嘴唇變成“嗚嗚”的呻吟。

“冷麼?”又過了好一會,男孩柔聲問。

“不冷。”女孩溫柔的看著黑暗中戀人閃閃發光的眼睛。

“估計關寢了,反正也回不去了,我們去錄影廳吧。”

女孩想了想,“行,不過你到時候不準做壞事啊。”

女孩的話與其說是告誡,不如說是提醒。男孩興奮起來,他猛地要站起來,可是坐的時間太長,加之天冷,腳都麻了,竟打了個趔趄。

女孩笑罵道:“色鬼,慢點,你……”隨後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

她看到男友的身後陡然升起一個黑影。

黑影舉起一根木棒似的東西猛地砸在男孩頭上,男孩哼了一聲就一頭栽倒在地上。女孩張大著嘴巴,嚇得叫不出聲來,旋即醒過神來,顧不得被打倒的男友,轉身就跑。

黑影輕盈的跳過臺階,一把抓住了女孩的頭髮,女孩被拉倒在地,掙扎著想要起來,卻被一塊紗布矇住了口鼻,一股強烈的藥味直竄鼻孔,女孩拼命聳動了幾下身子,就垂下腦袋不動了。

黑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