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昀想了想之後聳聳肩,雖然不知道那個小女孩想做些什麼,但是大概也不會是什麼壞事,所以,她就在附近找了一棵樹,靠著樹幹坐了下來,一邊乘涼休息,一邊等著她新交的小朋友。
不—會兒,莎莎的兩條小辮子像飛舞的蝴蝶般,隨著她加快的腳步,不停地上下甩動,氣喘如牛地來到她的身邊,身後還跟著一個年約二十出頭的婦女。
“醬魚,媽媽。”
莎莎伸出手比比江昀,又指指她身後一臉彩妝,看來在這個莊子裡有著相當高的身份地位,但是看起來卻和善的女人。
“你好。”
江昀伸出一隻手,卻發現那個女人好像聽不懂她的話,她只好望著莎莎,讓莎莎做她們的翻譯。
也不知道莎莎嘰裡咕嚕地對她媽媽說了些什麼,只見她媽媽露出了一個贊同的笑容,而且熱情地拉著江昀的手,好像要將她帶到什麼地方。
“可是……”
江昀不知道該怎麼辦,看那個女人的樣子好像是沒有惡意,可是對這種完全不能掌控的情況,她還是覺得有些怪怪的。
“漂亮。”莎莎也只會用單詞來表達。
幸好紀強就在不遠處,她連忙向紀強討救兵:“你問問她們到底想做什麼好不好?我不知道她們為什麼要拉著我。”
“沒想到你的魅力連小孩和女人都躲不過,看來,我得對你另眼相看了。”紀強笑著說。
他早發現這兒的情況了,他只是想讓江昀對他開口,果不其然,這不就讓他等到了? “求我呀!求我,我就幫你。”
“你……”
這是什麼時候了,他還在玩?雖然她是不想開正求他,但是形勢比人強:“好啦!就算我求你。”她口氣有些衝地說。
“什麼叫就算?一點誠意都沒有。”
“你……”這個男人有時候真是會氣死人不償命。
“喂!不要尖叫,否則不管她們要做的是什麼,等一下她們一定會把你送到薩滿那兒去。”紀強根本就是故意的。
“你到底問不問?”江昀舉起一隻拳頭說。
看來,這個男人對她的好性情有非常大的損害,她一向是不容易生氣的人,可是這些天來,她發現自己有愈來愈嚴重的暴力傾向。
紀強大概逗夠她了,也就見好就收地和莎莎的母親交談起來。
“你問出她們到底想要做什麼了嗎?”江昀在一旁等得有些心焦。
不過,會讓一向冷靜的她這麼沉不住氣,除了完全不明白狀況的挫折感之外,還有莎莎的媽媽似乎也逃不過紀強的魅力,直衝著他的每一句話傻笑,雖然她知道自己的心態實在有些沒道理,可是,她就是靜不下心。
“她們是想幫你裝扮一下,好讓你能漂漂亮亮地參加晚上的晚會。”紀強在瞭解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完整地對她解釋。
“幫我打扮?!”
江昀驚恐地看著莎莎的媽媽臉上雖精緻卻像極了國劇大花臉的彩妝,還有那一身極“天然”的裝扮。
紀強似乎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他好笑地安撫看來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的江昀:“她們不會要你穿得跟她們一樣的,雖然對我來說是有點可惜,但是我寧願你穿得這麼‘自然’的時候,觀眾只有我一個人。”
聽著他簡直像是當眾調情的話,雖然這裡的人聽不懂他們說的是什麼,但是江昀仍不習慣地羞紅了雙頰,只能狠狠地瞪了一眼像偷油吃的貓的紀強,然後拉著莎莎和她的媽媽快步走開。
“我拭目以待!”紀強在她的背後大喊。
“你慢慢等吧!”
紀強果真是等了很久。
其實,當江昀被莎莎和她媽媽簇擁著進去上妝打扮的時候,他已經開始想著,這一向一板一眼的她,在染上了印第安人的熱情色彩後,會不會感染些許印第安人的狂野性情呢。
即使他仍不停地捕捉吸引住他目光的每一個畫面,只要一有空,他的心思仍會不斷地飄到江昀的身邊。
當天色漸漸變暗,村子廣場中央的營火在一陣號角聲後一下子熊熊地燃起。接著,村子裡的男人圍著火坐成一個大圈圈,然後由村中的已婚婦女將一道道的菜餚送到他們的面前。
當豐盛的佳餚擺定後,一個打扮相當鮮豔,耳垂上掛著一簇巨嘴鳥羽毛,胸前掛著證明他狩獵能力的獸牙項鍊,腕上戴著植物種子做的鏈子,一看起來就讓人明白他在此地具有相當高的身份和地位的人,站起來對所有的人致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