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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到他身上了,賠再多的衣裳也沒用。我們家姑娘也不稀罕那些個東西。”

“那倒是。不過,至少古大人還知曉要賠禮道歉,也提前告知了姑娘一聲,總算是將姑娘放在了心上。”

“放在心上有什麼用?還不是照樣對古老夫人言聽計從。我敢保證,那表妹是古老夫人故意請來折騰我們姑娘的。姑娘,你那幾鞭子應該抽在古大人的身上?”

浴桶中的美人笑了笑,嘆息道:“有表妹的男子,姑娘我抽不動啊。”

丫鬟:“……”

“不過,”夏令寐抬頭,堪堪望向屋頂那破瓦處,冷笑道:“辣手抽賊倒是綽綽有餘。”

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淅瀝的水聲響動,方才還在浴桶中安坐的夏令寐已經卷起外衫破窗而出,紅色的長鞭在銀白的月色下泛著潮熱的光芒,‘刷’的一聲已經抽在了屋頂上,激起無數的碎瓦殘片。

只來得及跳開的莊生吹著口哨,磕著瓜子,站在屋頂一角笑嘻嘻得道:“姑娘你誤會了,小生我不是採花賊。”

夏令寐掃射對方:“偷窺狂?”

“小生也沒有偷窺。”

夏令寐長鞭勾起瓦片,露出腳底那一望到底的屋頂來。

莊生尷尬:“我那不是還沒偷麼,至少什麼都沒偷著你就發覺了,竊就更加說不上。姑娘,你不能佔著衣衫穿得少就誣陷我。”

夏令寐冷哼:“採花賊。”

莊生指著她的胸口,無賴道:“雖然你是鮮花,可我還沒來得及採,這罪名就算是青天老爺也沒法判。”

“無恥之徒!”夏令寐揮動長臂,隨著話音一落長鞭已經呼嘯著招呼到了莊生身上。

“姑娘你又誤會了。小生我哪裡無恥了,我還什麼都沒做。唉,你別動武啊,不知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嗎?啊啊,你這長鞭上居然有倒刺,會刺死人的……”夏令寐長鞭不停,那莊生一邊嘮叨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跳躍,行動之間頗有些狼狽。夏令寐越聽越氣,礙著身上衣裳不多不敢隨意的飛騰,只能甩著長鞭追在這無禮男子身後。

兩人從這個屋頂跳到那個屋頂,鬧得不遠處公雞鳴叫,老狗犬嘯,間隔中還夾著莊生的嘮叨:“哎喲,姑娘你這鞭子抽得人真疼,再大力點。我讓你揮動的力度大些,腳邁開些,腰彆扭了,嘖嘖,讓我看看你身上有沒有什麼暗記,哎呀,我的屁股。”莊生大聲指控,“姑娘,你居然非禮我!”

夏令寐氣得牙癢癢,也不等身後追上來的丫鬟了,直接幾個衝刺跳躍,在離莊生不到五丈距離之時,猛地將長鞭往腳底的瓦片橫掃過去,‘嘩啦啦’震響,無數的青黑瓦片朝著莊生打了過去……

“發生什麼事了?”汪雲鋒急急忙忙的從書房走出來的時候,正巧看到卷書蒼白著臉跑過來。

“老爺,是我們隔壁古家出事了。”

汪雲鋒一驚,快步繞道前院去:“白硯人呢?讓他去看看。”別是令寐出了事情。這幾年她跟著夏家五爺東跑西竄的沒少得罪人,夏家如今權勢太盛,早已有世家將夏家看成了生死對頭,想著法子抓把柄。有些被皇上壓了下來,有些被他反咬一口,有些是被夏家自己的人料理了,可到底辰州不是北定城,暗中保護的人也有偷懶的時候,指不定就會一次疏忽下讓夏令寐陷入了險境。

他這邊東猜西想,心裡已經翻江倒海,面上卻是冷靜沉穩的模樣。不多時,就看到白硯從屋頂竄了下來,一張臉扭曲成怪異的稜角,支吾了半響道:“老爺,夫人她……”

汪雲鋒臉色一白:“真的有人找她麻煩?古家的人呢?這麼大的動靜他們都沒人幫忙?你別傻站著,帶人去幫忙,別讓她看出身份來就好。”

白硯咳嗽道:“那個,老爺,那是夫人的私人恩怨,我們不好插手。”也不敢插手,他第一次知曉夫人也有如此火爆的時候。

汪雲鋒以為白硯怕給汪家招惹了是非,當即冷下神色:“這話你以前怎麼不說。以前可以暗中協助,這次就不行了?那與她動手的人是誰,居然讓你如此顧忌。”

白硯尷尬道:“我們不是害怕那對手,我們是怕夫人惱羞成怒。”天太黑,白硯那厚臉皮也忍不住冒出些赤色:“夫人這一次,相當的……嗯,……”

汪雲鋒已經心急如焚:“說!”

白硯閉了閉眼,還沒開口,就只聽到卷書驚叫道:“老爺,夫人在追男人。”

‘啪’,汪雲鋒手中的羊毫筆一分為二。

沒心沒肺的卷書站在雲梯上,雲梯靠在了院牆上:“老爺,我看到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