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郊的十七師師部駐地。許樂畢竟是聯邦軍人。抗命不遵回到首都星圈,昨天的雨夜花在祭奠朋友,安葬朋友身上,接下來總得回自己的部隊報到。
“三號公路高架下面,這裡小就是這裡。這是首都警備區機甲大隊的軍演臨時所,問題是昨天有兩臺機甲運到了臨時所裡,現在還沒有熱啟動。”
許樂在光幕地圖上某處畫了個圈,然後重重地點了一下。
“我親自去盯著。”顧惜風快速回答道:“在熱啟動的時候。我做一下波段疊合,有百分之七十可能性槽進那兩臺機甲的核心。”
車隊安靜地行駛在首都郊區平滑的公路上,指揮系統裡除了許樂和隊員們清晰簡短的命令應答聲。便是一片安靜沉默。偶爾長達一分鐘的沉默,讓車隊開始瀰漫一種很複雜的味道。
昨天在舊月基地接到許樂,七組一直警惕地注視著四周,雖然一直沒有實際危險的場面發生,但憲章廣場上那麼多聯邦政府有關部門的跟蹤以及頭兒所表現出來慎重謹慎,讓他們知道看似平靜的前路,實際上蘊著風暴。只是不知道何時捲起或平息。
用極短時間完成小組電子訊號流動變頻及同步通道設定的顧惜風,在關閉工作臺光幕片刻後,忽然抬起頭來問道:“頭兒,這裡畢竟是首都特區。你真認為那些傢伙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對付你?再怎麼說。你也是軍神老爺子親自挑的接班人。
黑車裡很安靜,許樂沉默低著頭,思考該怎樣回答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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