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叛徒,既然聯邦這個腐朽的政府再一次令人失望,他就只好自己去做。至於混亂騷亂,只要麥德林死了,那些年輕的娃娃宣傳隊們還能鬧出什麼動靜來?就算真亂了又如何?做為**軍培養出來地優秀間諜,他的任務不就是讓聯邦混亂?
走在鬆軟的沙灘上,他比以前任何時刻都更加深刻地記起了**軍所稟持的那些理念,革命從來不是請客吃飯,要謀求一個新的聯邦,死人向來是再所難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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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樂做了一個夢,不是黑夢,與他對話的人不是那個無所不在,無所不能地偉大存在,而是一個他看不清面容的模糊身影,他只能確認,絕對不是封餘大叔。
“政府地妥協是為了維護聯邦的長遠利益,你難道不認為你地決定很沒有大局觀?”
“長遠利益,大局觀,只不過是某些人用來謀取自身利益的遮羞布。他們想讓聯邦穩定,是因為他們需要從這個穩定的肌體中吸血,然而這不是穩定,是麻木。所謂長遠利益,終究也不過是他們的利益,比如利家的利益。”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這樣做,可能會有很多無辜的人因為騷亂而死去。
”
“你也說了,這是可能。我們不可能提前考慮沒有發生的事情,更何況我一直認為,如果麥德林死了,缺少了一個最能煽動民眾的人物,也許上個月的動盪景象不會重演。”
“你低估了那些下層民眾對他的狂熱支援度。”
“民眾總不可能被永遠矇蔽,而事實上當證據出現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人開始懷疑他,只可惜這個過程被聯邦強行中止了,因為再查下去,聯邦裡很多人自己會感到恐懼。”
“你這是在安慰自己。”夢說道:“會有成百上千人死去,而你只是為了滿足你虛偽的道德感,實踐你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