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的地方,張小萌總是微仰著倔犟地臉。目不斜視地走開。許樂苦惱疑惑之餘,卻不又覺得女孩兒的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搞笑可愛。
終於在第二天的下午。許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疑問,在教學樓外的大槐樹下攔住了抱著本的張小萌,緊張說道:“我知道那天晚上我表現的很差勁,不理我兩天,也算是很嚴重地懲罰了。”
他想來想去,算來算去。也只能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剛剛綻放的女孩兒心理上格外敏感,對於那夜自己地不夠溫柔體貼,尤其是沒有送她回公寓,生出了無限恐怖的怨氣,所以這兩天才會不理自己。許樂可不想人生第一場戀愛一開始的時候就陷入了冷戰。於是他誠懇地道歉。
張小萌心裡莫名緊張。推了推鼻樑上地鏡框。清了清嗓子。對他很認真地說出從小說裡摘抄出來地臺詞:“你誤會了。我也想找時間和你說明白。我們兩個人並不合適。我不想你再繼續誤會下去。”
“不要開這種玩笑。”許樂笑著說道。笑容卻有些牽強。覺得這怎麼如此像聯邦文藝頻道演地那些言情電視劇?同時他也聽出了張小萌看似冷淡地聲音裡那絲不易察覺地顫抖。認真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事。我只是很冷靜地思考了一下我們之間地關係和將來可能性。覺得沒有繼續發展下去地可能性。”張小萌強行壓抑下心中地緊張和那絲落寞。雲淡風輕說道:“請你忘了那天發生地一切。”
許樂感覺被天上掉下來地一個錘子砸中了心窩。懵到不行。但他依然稟持著東林石頭地風格。強悍地紋絲不動。盯著張小萌說道:“你是不是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