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太子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除了鄒家兄妹,麥德林議員的人以及**軍都要去巴巴地討好?
如果是某個大家族決定性的人物,以****七大家為最終目的的**軍為什麼還要與對方搭上關係?他們應該不擇手段地刺殺對方才對。
施清海的眉尖好看地皺了起來,覺得事情有些超出了自己的推斷。他對**軍的那些領袖們並不熟悉,也沒有太多的親近感覺,他只是願意為那些與聯邦做對的人們做些事情,可如果這件事情會把自己陷進去,他就要思考思考了。
隔著車窗玻璃看了一眼仍然在酒吧裡發呆的許樂,施清海搖了搖頭,只要不把這個傢伙拖下水就好,好在他和這件事情也搭不上任何關係。
夜已經深了,梅園公寓七樓的那個房間依然沒有亮燈,看樣子張小萌今天晚上應該會留在家裡睡。不知道她現在還疼不疼,昨天夜裡穿那麼少有沒有感冒,許樂站在運動場上眯著眼睛隔著秋樹,看著那個沒有亮光的房間,想到以前也是在相同的地方,張小萌用那根俏直的手指指向七樓的方向,告訴他自己每天夜裡就是住在那裡。
那時候的許樂和張小萌只是比較能說得來話的朋友,而此時想到那些場景,許樂卻覺得原來這一切早就已經註定了。沉浸於愉悅心情中的他在盤算著,等小萌回校後,自己應該帶她去哪家餐廳吃頓好的?三林聯合銀行卡里的錢還有很多,別說吃飯,就算將來想在臨海買一間中等的房子也足夠了。想到吃飯的事情,許樂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叫了一聲糟糕。
昨天晚上答應給那個小子帶油餅吃,結果****沒去,不知道對方會不會等了****。區,許樂在休息室裡看到了一大壺咖啡和幾小塊魚子餅,聳聳肩膀把油餅擱在一旁,注意到那張已經寫滿了字的白紙並沒有新的內容,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間門,知道那個和自己一樣失眠的傢伙還沒到,便自己進入了房間,開始了對第六級二十秒的努力練習。
不知道過了多久,通話器裡傳來了那個熟悉卻依舊冷漠的聲音:“為什麼今天油餅沒有配清粥?不大好吃。”
許樂取下了濾光護目鏡,笑著回答道:“昨天晚上沒來,忘了告訴你一聲,真是不好意思。清粥……我明天要留給女朋友吃。”
另一個房間裡的邰之源微微一怔,從昨天夜裡到此時他一直都在想,為什麼許樂忽然消失了****,甚至有些隱隱的生氣,然而他的地位和驕傲不允許他開口詢問和表示不滿。這時候聽到許樂的解釋,他才明白髮生了什麼,唇角泛起一絲微嘲,心想大學生活果然很無聊,這個有趣的傢伙也不能免俗地去談戀愛了。
“開始吧。”邰之源發出了對戰的邀請,平靜的語氣流露著自信。然而剛剛過五分鐘,他就移開了放在指觸式光屏上的手,強行壓抑著憤怒和震驚,對通話器說道:“你今天吃了****了!”
第十六章 關於失戀的鬧劇
邰家公子失態說出不合身份的話語,是因為許樂今夜突然爆發的**機甲操作。許樂第一次在對戰中擊敗那個沒有見過的同學,就在他成為男人的第一天。如果他知道那個被自己擊敗的人的真實身份,或許他會更興奮一些。
然而也就是在短短的一天之中,他便從快樂的山頭上啪嗒一聲摔到了谷底,摔的鼻青臉腫,眼冒金花,完全摸不著頭腦。
因為張小萌忽然消失了。
這並不是指張小萌像剛進大學時那年一樣離家走出,遠赴,玩了出失蹤的鬧劇,而是指這個習慣戴著黑框眼鏡的女孩兒忽然間消失在許樂的生活裡,或者說在她的眼裡,許樂這個人根本不存在。
那天早上,許樂緊張而興奮地再次提著野花和保溫瓶來到了梅園公寓外面,然後看到了張小萌和幾個女生一起從公寓裡出來。然而當他滿臉笑容迎上去時,張小萌卻像是沒有看到他這個人,像一陣風般擦身而過,只留給他一地黃葉和無限驚愕。
週末時候他已經來過一次,基本上梨花大學裡的大部分學生都知道那個小門房旁聽生終於勇敢地對張小萌同學發起了攻勢,然而今天這一幕,似乎證明了這種攻勢的徹底失敗,那些女生紛紛投來輕蔑或同情的目光。
和周圍人的想法不同,許樂知道自己和張小萌在那****裡發生了什麼,所以他格外覺得不可思議,怔怔地看著張小萌離去的背影,莫名其妙之餘。更生出了幾絲不怎麼好的兆頭。
正如他擔心的那樣,張小萌從這一刻開始就像是看不見他這個人一般,無論是在課堂上,在實驗室裡,還是在走廊上,任何兩個人可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