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皇令沐老爺子,就是沐爺您的祖父他老人家,帶兵征剿凌羽寒!”
“命我祖父出征?”沐陽重重的冷哼了一聲,道:“我祖父他老人家在朝中,因當年沒有支援他奪嫡,歷來不為這個昊皇所喜,到這個時候居然想到我祖父了!”
就在沐陽的話音剛剛落下,夏慵與無崖子一眾強者,身形也是掠到了萬峽隘的城牆之上,沐陽忙站起來行禮,與一眾強者寒暄了幾句,忙令守城的兵士為諸位強者騰出房間,請這些人人前去休息,而自己接著留下來審問孟蘇的一眾手下。
感覺到驚人的威壓,看到夏慵與無崖子一眾強者,楚帆等人不由的睜大了雙眼,忙起身施禮,看到沐陽與一眾強者侃侃而談,絲毫沒有低聲下氣,投向沐陽的目光中盡是驚訝與不可置信,不僅沐陽此時的實力已經踏入靈玄,便是請來的一眾強者也是令人高山仰止般的存在,令人肅然起敬。
看著這一眾強者,楚帆心中清楚,沐陽的到來來,將會成為昊國的最為驚天動地的一件大事,凌羽寒掀起叛亂極有可能被終結在沐陽手中reads;。
待混亂之域的一眾強者被引去休息時,沐陽的目光落在錢管事的身上:“接著說,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
那錢管事咬了咬牙道:“據叛軍那邊傳來的訊息,與從帝都內細做傳來的訊息,沐老爺子帶去的幾萬人馬大多是老弱病殘,真正的精銳都留著守衛了帝都!”
“什麼?”沐陽陡然間站了起來。
隨著一聲怒喝,沐陽站了起來,洶湧而出的玄力令身前的空氣打著渦漩,那強勢的威壓壓迫的人有些喘不過氣,雙眼更是通紅。
“昊皇這個王八蛋,這與讓我爺爺去送死有什麼兩樣?”沐陽咬牙切齒的說道。
“沐爺先不要著急,您先聽小的說!”錢管事忙說道:“昊後的佈置雖說有些自私,然而這樣的佈置對沐老爺子來說,也未嘗不是好事!”
微微挑了挑眉毛,沐陽看著錢管事,道:“怎麼說?”
“昊皇任命沐老爺為帥,只是讓沐老爺阻滯凌羽寒推進的速度,為自己守護帝都與最後決戰爭取時間罷了!”錢管事表情極為的認真,頓了頓後又說道:“昊國上下都被凌羽寒的勢力所滲透,有誰會想到孟蘇與文亭都是凌羽寒的屬下,更不要說那受昊皇恩寵文常侍了,如此一來,昊皇的佈置,那凌羽寒又如何不知道,自然不會將軍隊的進攻重點放在應付沐老爺的身上,而是快速的推進到帝都!”
“不知昊皇在帝都做了什麼準備?”沉思了片刻,沐陽說出了心中的不解。
錢管事想了想,道:“雖說凌羽寒的勢力在昊國幾乎無孔不入,但皇族風氏內的訊息還不是其能打探的到的。”
看著錢管事,沐陽有些懷疑其訊息的真實性,問道:“你怎麼清楚這麼多內情?”
錢管事老實說道:“孟蘇負責為凌羽寒謀反籌措資金,小的總管孟蘇所有的賬務,做為孟蘇的心腹,小的自然知道的事情比別人多一些。”
“孟蘇怎麼會成為凌羽寒的手下?”沐陽說出心中的不解。
“小的不知!”錢管事搖了搖頭:“小的雖說跟隨孟蘇不少時間,但在小的跟隨孟蘇之前,假說處孟蘇便與凌羽寒有著聯絡!”
“我祖父他老人家,將會在哪裡禦敵?”沐陽起身問道。
聽到沐陽問話,子介揮手間,體內的玄力洶湧而出,傾刻間在面前凝聚出一幅昊國的玄力地圖。
楚帆等人也是站了起來,目光落在子階用玄力凝結出的地圖上,仔細的打量了半響,說道:“在帝國的東邊,天門關做為扼守帝都的東大門,地勢險要最適合防守,我想沐帥他老人家必然會守在那裡,而且沐帥他老人家久戰沙場用兵如神,深知道手下盡是弱兵,必然會在天門關採取防守之勢!”
沐陽點了點頭,目光落在錢管事的身上:“凌羽寒手中的實力你可清楚?”
仔細的想了想,錢管搖了搖頭:“小的只負責打量孟蘇的信函與賬務,這些訊息也只是從來往的信函中得知,至於凌羽寒暗中的勢力,小的著實不清楚!”
沐陽盯著眼前由玄力所化的地圖,端詳了半響,心中清楚看過般形勢,自己馬一要向天門關的方向趕去,不然的話自己的這位爺爺恐怕會凶多吉少,心中雖然惱恨昊皇,但此時卻是顧及不了那麼多,甚至在國仇家恨上來說,昊國皇室與自己的目標與利益也是一致的。
心中拿定主意,目光落在楚帆的身上,沐陽面色極為認真的說道:“楚帆學長,現在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