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玄劫的孟蘇,就是死在沐陽的一劍之下。
“楚大哥受的刑最重,還是我來說罷!”另一個身著囚身的年輕男子過來,扶著楚帆坐在地上,不由的長嘆了一聲:“數個月前,帝都傳來戰報,儀來國大舉入侵,讓我等嚴守關隘以防有變,就在上月,帝都派孟蘇與文亭來這裡任督帥與副將……”
“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做官,楚帆學降玄元境後期的實力,來到這萬峽隘才授與一百戶之職,文亭那等貨色,剛到這萬峽隘便被任命相當於副千戶的副將!”未待那男子說完,旁邊一位也是身著囚服的年輕男子說道,眼神中盡是憤然。
“子介,休要打岔!”楚帆低聲道,旋即將目光投向之前說的男子,道:“吳弦,你接著說。”
那叫做吳弦的男子繼續說道:“就在孟蘇來到萬峽隘的第三日傍晚,孟蘇設下酒宴來宴請守隘的將領,卻不知他在酒裡下了迷藥,使的隘上大大小小的守將盡皆被其捉拿,在我等醒來後,告訴我們凌羽寒的父親,已經自立為國主國號大晉,令我等投降於逆賊。趙則誠將軍是沐帥爺帶出的屬下,對昊國盡忠死不從命,被那孟蘇殺害,我等不從也被打入到囚牢之中……”
沐陽雙眼微眯,問道:“你們什麼時候知道凌羽寒反叛的?”
“在孟蘇來之前,萬峽隘上上下下沒有得到任何訊息,直到那日我們被迷倒後,孟蘇才將這一訊息告之我們reads;!”那吳弦回答道。
楚帆長嘆了一聲,苦笑道:“沒想到帝者玄武學院的督師,還有最優秀的學員,都是昊國的叛逆!”
“沐爺!只要您饒了小的一條狗命,小的什麼都說,連你們不知道的,小的也全說出來,只求沐爺您饒了小的這條狗命!”
就在那吳弦的話音剛剛落下後,老鼠眼、八字鬍的錢管事,硊爬著來到沐陽的身前,一把抱住沐陽的大腿,痛哭流泣的說道。
“鬆手!”沐陽冷冷的看著錢管事一眼,冷聲道。
那錢管事忙鬆開手,只是一個勁的磕頭,求沐陽饒過他一命。
“這小子最壞了,沒少折磨我們兄弟!”被楚帆叫做子介的年輕男子恨然道,說話間便要起來動手。
“子介學長先不要打他,此人瞭解的情況,遠比我們知道的都多!”見子介的年輕男子伸手要打,沐陽忙攔了下來,說道:“子介學長先莫要打他,學弟要問此人幾句話,若是此人有半句虛言,學長再打也不遲!”
重重的一聲冷哼,子介恨然道:“若不是沐少攔我,我孫子介定把你打成一堆肉泥!”
目光落在硊在地上的錢管事,沐陽的眼底閃出一抹攝人心魄的厲芒,說道:“說罷,把你知道的都說與我聽,若是有半點虛言與不實,下場你是清楚的!”
“謝沐爺,小的若有半點虛言,天打雷劈!”錢管事磕頭如搗蒜,說道。
“說罷!”沐陽點了點頭。
硊在地上,錢管事說道:“這兩年來,小的一直服侍在孟爺……呃,不!孟蘇的身邊,孟蘇所有來往的信箋都是由小的手草,孟蘇的大小事情,事無鉅細都是小的管理的……”
“我不想聽廢話,沐某想呼孟蘇的上頭給孟蘇下了什麼命令,還有有關於那邊的做戰計劃reads;!”沐陽打斷錢管事的囉嗦,厲聲道。
“是……是……是,小的知無不言!”錢管事點了點頭,想了想道:“就在一個月前,孟蘇接到任命來到萬峽隘時,當時上面便要孟蘇控制萬峽隘!”
“控制萬峽隘,萬峽隘遠離帝都,凌羽寒這樣的佈局是什麼樣的用意?”沐陽心中有些不解。
“不止是儀來國,便是鴻熙國,也是不知什麼原因被凌羽寒說動,答應出兵幫助其復國,想我昊國以東是儀來國,南邊是鴻熙國,北邊是北荒山脈,西邊是混亂之域,若是拿下萬峽隘,那昊國上下將會走投無路,被一網打盡,若是無法下拿下萬峽隘,讓昊國皇室進入到混亂之域,那便意味將來會留下後患!”錢管事認真說道。
“昊國皇族西逃混亂之域的路被堵住,北荒山脈兇獸遍地更是絕地,這凌羽寒果然是好深的算計,更是有好大的能量,居然能同時請得動儀來國與鴻熙國,不知會割去多少昊國的利益與領土!”沐陽的眼神凝重了起來,又道:“你可知道凌羽寒現在的計劃是什麼?”
關乎到自己的性命,錢管事又是貪生怕死之人,在沐陽話音剛剛落下忙說道:“孟蘇封鎖了萬峽隘兵變的訊息,帝者那邊根不清楚這邊的情況,不過帝都那邊的訊息源源不斷的傳到西陲,據說前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