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偏要去作繭自縛,去親吻那根教訓人的大棒呢?
“我是一個人去巴西的,伊獲,”他說。“因為個人的原因,並不是她不願意漂洋過海,我同我的妻子已經分居了。我再也不會和她生活在一起了。我也不能夠再愛她了;可是——你願意取代她和我一起生活嗎?”
“你真的希望我和你一起去?”
“真的希望。我已經受夠了,真希望解脫出來。你至少是毫無私心地愛我。”
“不錯——我願意和你一起去,”伊茨停了一會兒後說。
“你願意嗎?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嗎,伊茨?”
“那就是說你在巴西期間我要和你住在一起——那我也覺得挺好啊。”
“記住,你現在在道德上不要相信我了。可是我應該提醒你,在文明的眼睛看來——我是說西方的文明,你這樣就做錯了。”
“我不在乎那個;一個女人,走到了痛昔的頂點,又無路可走,才不會在乎那個呢!”
“那麼你就不要下車了,坐在你坐的那兒好了。”
他趕著車走過了十字路口,一英里,兩英里,一點兒也沒有愛的表示。
“你非常非常愛我嗎,伊茨?”他突然問。
“我非常愛你——我已經說過我非常愛你!當我們一塊兒在奶牛場裡的時候,我就一直愛著你呀!”
“比苔絲更愛我嗎?”
她搖了搖頭。
“不,”她嘟噥著說,“我的愛比不過苔絲。”
“為什麼?”
“因為不可能有人比苔絲更愛你的!……她是可以為你去死的呀。但是我做不到。”
伊茨·休特就像毗珥山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