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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了什麼。

烈兒特別好奇,伸脖子想要偷看,容恬卻要鳳鳴把手藏起來,環視一週,笑道:「我已經把決定寫在鳳鳴掌上,不過說出來之前,我還要知道另外一個人是怎麼想的。子巖,你走一趟,把事情告訴烈中流,問他如何決定。」

秋月等一聽烈中流名字,大翻白眼,只是容恬在面前,不敢作聲。

子巖領命去了,不一會回來稟報,「烈中流聽了,想都不想,立即就說上岸。他還說,大王要是不上岸,那麼請放他一人離船。」

容恬聽了,菀爾一笑。

鳳鳴興奮地道:「果然和你想的一樣。」張開手掌讓大家看,原來容恬在他掌心裡寫了兩個字……上岸。

容恬道:「清理江道是徒勞無功的,阿曼江那麼長,隨處都可以扔下巨石,而我們撈起來就得耗費比敵人大上十倍的精力和時間。就算清理了這次,前方一定還有類似的阻撓。這樣一來,我們的行蹤完全暴露,敵人可以預計我們的走向,對我們很不利。」

鳳鳴這才明白過來。

容虎卻還是不解,「大王既然已經下了決定,下令上岸就是,為什麼這麼看重烈中流的意見?」

全船上下今天都被烈中流的琴聲騷擾得好慘,秋月秋星更是被吵得眼睛發紅,沒有人明白容恬為什麼如此看重烈中流,難得容虎鬥膽發問,頓時人人注意地傾聽容恬如何回擦口。

容恬先下回答,反而問烈兒,「秋藍的畫還在你身上?」

「在。」烈兒掏出秋藍的畫。

這副堪稱「絕品」的畫,秋藍堅決不收,落到頑皮的烈兒手裡,早在全船上下展示過了。

「鳳鳴,你還記得我對你說過什麼嗎?」

「嗯。」鳳鳴把頭捱過來,低聲道:「你說他畫工精湛,每一處下筆,都毫不猶豫,而且準確無誤。」

子巖也湊了過來看,認同道:「不錯,看他筆鋒用力,確實是毫不猶豫,沒有絲毫改動。這樣的眼力,也算難得。」

就連烈兒也不得不承認,「這傢伙還真的有一點畫畫的天賦。」

「烈兒錯了。」容恬正色道:「這種眼力筆鋒,絕對不是僅僅靠天賦就可以擁有,烈中流一定經過很多苦練磨礪,並且畫作不斷,日積月累,最後才能畫出如此珍貴的畫來。」

烈兒被容恬數落了一句,不敢再放肆,小聲嘀咕,「雖然是畫得一模一樣,但是喜歡這種畫的人一定不多,至少秋藍就哭個要死。」

「大王,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大王認為烈中流的畫珍貴?」

容恬剛要開口,耳邊傳來一聲沉重的呼吸聲,似乎有人驀然想到什麼,十分震驚。

他偏過頭,看著臉色古怪的鳳鳴,挑起英眉,「看來我們的鳴王已經想通了。」

眾人的視線,頓時都集中在鳳鳴身上。

鳳鳴看看烈兒,又看看容虎,最後舒出一口長氣,緩緩道:「因為烈中流最擅長的不是人像,而是地形圖。」

「對!」子巖身為將領,對於地形圖當然非常熟悉,第一個反應過來,雙掌在空中響亮地一拍,興奮地道:「只有描畫地形圖需要這樣的細緻和準確,山川、懸崖、峭壁、流沙、上坑等等,打仗的時候將軍都要依靠地形圖決定戰術,要是地形圖有錯,那可會害死不少人。」

「那麼以後要畫地形圖的時候,我們就可以找烈中流幫忙了。」鳳鳴也顯得很興奮,「看來我那套黑玄玉杯送得還算值得。」

容恬卻搖頭道:「如果他只有這麼一點用處,就不值得送那套黑玄玉杯了。本王之所以看重他,是因為他胸中已經藏有很多珍貴的各國地勢資料。」

「你怎麼知道?」鳳鳴懷疑地問。

這次輪到容虎反應第一了,動容道:「因為大王看出烈中流絕對是個老練的地形畫師,要有那種功力,他一定曾經畫過無數的山川地形圖,也就是說,他一定遊歷過不少國家,並且將這些國家的地形了記於心。老天,如果真是如此,這個人可比一座城池還貴重。」

光想想就夠讓人熱血激動的了。

離國、繁佳、永殷。。。。。。這些國傢什麼地方最適合設陷,什麼地方最適合劫殺,什麼地方最適合死守,什麼地方水流湍急,什麼地方有流沙。。。。。。這些統統都是打仗時最寶貴的資料。

在這個交通落後的時代,敵國的資料比什麼都重要,各國也都很小心保護自己的領土。要得到一張其它國家完整的地形圖,需要暗中派遣無數探子,經年累月積聚而成。即使容恬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