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中輕輕刮過的同時,一股輕微的電流彷彿從腰間從背部向上急竄。
鳳鳴低聲呻吟起來。
受烈中流琴聲騷擾,容恬看來是打定今晚不睡覺了,要鳳鳴繼續撫摸自己的下體,另一邊也好整以暇地玩弄著鳳鳴的器官,邪氣地問,「今晚抱鳴王幾次好呢?太少了不能滿足鳴王,太多了又怕鳴王的傷還沒全好。」
鳳鳴被他弄得渾身燥熱,呼吸紊亂地反抗,「應該是我抱你才對。」
「你連腰都直不起來了,怎麼抱?」容恬打量他一眼,露出誘哄的笑容,「來,讓我看看你身體裡面有多暖和。」
月色之下,額前黑色的髮絲被吹入房中的江風吹拂,容恬目亮如星,笑得分外性感魅惑。
鳳鳴一時看得心醉神迷,他正渾身發熱發軟,確實沒有多少精力主動,而且被容恬狠狠壓榨強愛的滋味也不錯,倒也不再怎麼堅持,喃喃道:「別把我弄疼了。。。。。。」
「一定讓鳴王滿意!」
容恬大為高興,正要享受美餐,外面腳步聲忽然響起,頓時打斷迤邐美妙的氣氛。
「大王,屬下有事稟報。」房外又是子巖嚴肅的聲音。
好象一盆冷水忽然灑在兩人滾燙的身上一樣。
這個傢伙,怎麼每次都選最關鍵的時候出現?
鳳鳴和容恬臉色相同,都是既痛苦又無可奈何。
容恬胯下漲得發疼,只想趕緊把他打發走,對著門外道:「烈中流喜歡拉多久就拉多久,全部由著他。以後其它的事情也一概如此處置。沒有什麼事不要再來麻煩本王。」
「回稟大王,不是烈中流的事。」子巖隔著門稟報,「阿曼江前方水下似乎設了障礙,走在最前面的船隻擱淺了。」
「哦?」容恬這才知道猜錯了方向,和鳳鳴對視一眼,都知道今晚的娛樂節目完蛋大吉,不得不起床繫好衣帶,披上外衣,「子巖,你進來吧。」
子巖這才推門進去。
子巖把無法通行的位置大概說了一下,對容恬道:「真的非常奇怪,這個季節春暖雪融,阿曼江應該水位夠深,足以讓我們的大船透過才對。依我看,很可能是有人在暗中使手段。」
正在商議,又一陣腳步聲到了門外,原來烈兒、容虎、羅登等也得到訊息,紛紛趕來聽候吩咐。
羅登對鳳鳴相當恭敬,先朝他行禮,然後才對容恬道:「我一聽說前方水道有阻,立即派遣了兩個最有經驗的水手潛下去察看究竟。他們回報,說阿曼江的那一段江底堆滿了巨大的石頭,我們的大船吃水很深,石頭刮到船底,所以無法過去。」
容恬問,「要是清理江石,需要多長時間?」
「最少也要停留兩三天。」羅登面有難色,「水下清理和水上下同,水手們必須屏息下去幹活,而且江底的都是巨石。否則也不會讓我們的船擱淺了。」
烈兒磨牙道:「這一定是永殷新太子……永全那混蛋乾的,他向來和瞳小子交情不錯,瞳小子登基,他還特意命人送去賀禮。看來他是擔心大王復位後會找他算帳,所以和瞳小子聯合起來,努力阻止大王回國。」
「先不必理會永全。」容恬去看鳳鳴,「鳳鳴,你覺得現在該怎麼辦?」
鳳鳴剛剛急急忙忙從床上爬起來,裡面一件褻衣,只隨意披了一襲長衣在身,長髮完全放下來,柔柔垂在肩上,顯得比往常更俊美,見容恬問他,思索著道:「 江那麼深,要清理江道並不容易。唉,交通不發達就是麻煩,如果有飛。。。。。。咳咳,那個。。。。。。我們是不是棄船上岸比較好?」不由遺憾地嘆了一聲。
好不容易剛剛上船,以為可以優哉遊哉過幾天舒服日子,沒想到這麼快就泡湯了。
子巖想了想,恭敬地道:「不是我要反駁鳴王,這裡兩面都是高山叢林,走起早路來會相當艱難。」
容恬道:「拿地圖來。」
烈兒趕緊把地圖拿來,在書桌上鋪開,眾人都聚過來看。
「我們現在在這裡,如果沿阿曼江直去,在這裡下船,很容易就可以到達西琴。但是如果下船,這一段路途,阿曼江兩側都是人跡罕至的荒山野嶺,沿途還可能遇上永殷的關卡,確實比較麻煩。」
「大王,不如我們暫時停留三天,等清理了江道再走?」
大家都看著容恬,看他如何決定。
容恬早已心有定計,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命人拿過筆墨,把鳳鳴叫到一邊,在他柔軟的掌心中畫了幾筆。除了鳳鳴,誰都不知道他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