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時留下的痕跡,在場的都是老經驗,誰也騙不過。
周衡穿著T恤七分褲,把露在外面的傷痕遞給大家看,“真沒事兒,就是看著挺難看,其實沒傷到骨頭,擦了兩次藥酒淤青也散了很多了。”
老爺子把人拉到面前,嘆了口氣說:“你這一出門啊,我就提心吊膽的,果然每次都出事。”
“您可別這麼說,說的我跟衰神附體似的,我也才出過兩次門而已,這次是我大意了,下次保證不會!”周衡舉起雙手雙腳保證。
老爺子戳著他腦門子,喊道:“於嫂,去把我房間的藥箱拿來,我那兒還存著幾瓶好藥。”
“別,多浪費啊,就這麼點小傷。”周衡不肯,把雷賀推了出來,“對了,您還要感謝雷賀,是他救了我,差一步您就看不到我了。”
大家原本只瞭解了一個大概的經過,聽完周衡的敘述後才知道當時的情形確實驚險。
在遙遠的渝州,那裡不是老周家的地盤,而且沒人認識周衡,不會有人對他手下留情,想想都讓人害怕。
但老爺子有句話說的沒錯,周衡出去一趟總要發生點什麼,上次去了坪水縣,整個月坪水縣都鬧的不可開交,又是天災又是人禍,這次去了渝州又被麻煩纏上了,真該說他出門不利麼?
“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等會我親自打電話問問,看看那邊給的是什麼說法!”老爺子敲著柺杖說。
周啟德安撫道:“爸,我已經讓人去處理了,就不要您出馬了。”
“你打算怎麼處理?”
“這事兒追究起來也就是一起私人恩怨,先讓主謀付出代價是必須的,然後趁著這機會和那邊的人搭上線,聽說老趙家那位最近在南邊活動的很頻繁,我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
老爺子瞥了二兒子一眼,“咱們現在說的是小衡的問題,你扯那麼遠幹什麼?”
“爸,那臭小子又沒什麼事兒,您別寵太過了!”周啟德自以為很佔理的說。
趙海琴小聲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誰昨天一晚上都睡不著,打了無數個電話,深怕你兒子吃一點虧。”
“我那是……那是怕他在外面沒人照顧有危險!”周啟德強調說。
“好了好了,先讓小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