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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立意的切當,因此研討就顯出了特別的學術價值。第二,這樣的探討和收穫,已經印證了黃仁宇作品所擁有的不凡地位。對於那種因批評而至於認為黃氏作品“不值一讀”的太過高明的極端意見,我想,一位評論者的話可以引述,他在指出自己所認為黃仁宇治學中存在的疏漏之後說:“作為一名廣義的創作者,他(黃仁宇)在世紀末。。。。。。有過的影響力,遠遠超出許多嚴謹史學家們的想像之外。”我想,這應該是比較中肯的結論。

關於“黃仁宇現象”的各種評說,大體可以從以下兩個方面來看:

第一,黃仁宇的著述所引起的閱讀震撼和熱潮,使人們公認他是值得學界重視和學習的寫作楷模。這一點,已經得到評價中不同意見各方普遍的認同。而這也正是本人作為出版工作者最想多談談的一個方面。評論者中對於黃氏的寫作風格所產生的社會影響力不乏高度讚賞者。如美國文學家厄卜代克說,《萬曆十五年》將“往事與現實糾結在一起,儘管它是一部嚴謹的學術作品,但卻具有卡夫卡小說《長城》那樣的超現實主義的夢幻色彩”。在臺灣,有學者將黃仁宇放入中國古代和西方20世紀80年代史學書寫方式的變遷中去比較考察,從中探索黃氏寫作與它們之間的關係。還有學者將黃氏著作與18世紀西方理性主義史學經典作品,如休謨的《英國史》和吉朋的《羅馬帝國衰亡史》相提並論,這些史學家恪守“以史事闡明哲理”的信條,“讓史書充滿敘述之美”,《萬曆十五年》雖然在卷帙上不能與這兩書相比,但“其鋪陳佈局、娓娓道來的的本事卻不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