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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權辯護。我和那為朋友之間,顯然是兩種不同的知識理路。批判私有制的知識背景我們不要太過熟悉,而為它辯解的知識資源在今天也已經並不十分陌生。

我驚奇的是胡適,他怎麼一出口就一步到位,直接把產權和勞動勾連起來,年輕的他顯然還沒有這個量力,儘管他不曾有過“私有制是萬惡之源”的教育背景。

財產權(抑或私有制)是起源於勞動還是剝削,是問題的關鍵。較早系統談論這個問題的是17世紀的洛克。洛克是近代以來英美古典自由主義的宗師,胡適在美國讀過洛克嗎?看不出來。他在日記中提到過此人,比如在近兩個月後的一篇日記中就提到了他,但不是讀了他什麼書,而是他是胡適所認為的“近世不婚之偉人”之一。胡適不讀洛克本不要緊,有那麼多人要讀,能讀得過來?但作為自由主義者的胡適如果不讀洛克,那就是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導致多年後胡適有一個很大的認識閃失,比如在對蘇聯問題上。胡適學從自由主義是從19世紀密爾開始的,日記中的胡適不止一次提到密爾,就在這篇波士頓遊記中,胡適和哈佛學生孫恆談自由時,胡適還引密爾之語:一人之自由,以他人之自由為界。但,胡適熟習的這個密爾,是走出古典自由主義並向功利主義靠攏的密爾,在他那裡,古典自由主義發生了新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