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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說什麼呢?他是不是心裡有人了,但實際上又不可能有結果?”猜測著,再盯著閻蘇的眼睛,嶽楚人覺得她可能猜對了。
“誰啊?到底怎麼回事兒,說給我聽聽?”停下腳步,嶽楚人看著閻蘇,晶亮的眼睛一下不眨。
閻蘇搖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他從來不會說自己的事兒。”
“那倒是,他根本就不是那種會把自己心裡想法隨意說給別人的人。”嶽楚人嘆口氣,真是看不出閻靳會這樣呢。
看著嶽楚人也略顯憂愁傷腦筋的樣子,閻蘇暗自搖頭。
“這事兒啊,誰也沒辦法,只能他自己調節了。這世上有緣無分的太多了,但大多數都會將這份緣記在心裡,再接受新的緣分。閻靳啊,就是執拗,跟別人執拗,跟自己也執拗。往後你就時常的寫信勸勸他,也別說的那麼直白,總有一天他會想明白的。”嶽楚人勸著,其實她心裡覺得閻靳未必會那麼聽勸,那人啊,固執的如同他那滿身的冷漠。
閻蘇點頭,心下卻滿是無奈,同時也為她哥感到悲傷。這世上最無奈最傷人的事,便是你愛她,她不知道。
是夜,望月樓裡格外清淨,少了一個叮噹,就好像少了許多人似的。便是往常到了晚上她就休息去了,但知道她就在這樓裡。如今知道她沒在,空蕩了許多。
靠在床上,嶽楚人直視著某一處,眼睛也不眨,看樣子正在魂遊天外。
沐浴過後的豐延蒼回來,也沒驚醒那魂遊的人兒。
漂亮的鳳眸蘊藏萬千,看她一眼,便差不多猜出她在想什麼。
走到床邊坐下,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豐延蒼微微搖頭,“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可是今兒皇后與你說什麼了?”
回神,嶽楚人扭頭看著他,幾秒後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