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嘴,嶽楚人用手肘撞著後面的人,“不是不理我麼,還抱我做什麼?”
溫熱的氣息吹襲著耳朵,搔的她癢癢的。
“再說一遍,我還要聽。”溫柔的聲音如同陳年的酒,醇的醉人。
“愛你,愛你,愛你,我愛你。”喜歡聽,就說給他聽,騷包的東西。
“同勉。”身後的人回以兩個字,飽含千萬。
抿嘴笑,嶽楚人歪著脖子任他在她的頸窩呼吸。
“都說女人毛病多,你這男人毛病也不少。和我玩了這麼一出耍小脾氣,很有意思是不是?”這東西貌似是女人的專利,不過在他們倆身上完全反過來了。
“嗯,感覺不錯,下次再試試。”某個男人很滿足,若是嶽楚人能再殷勤一點的哄他,那就更好了。
“騷包。”輕叱,不過眼睛裡卻都是笑。
張恪與叮噹成親的日子如期來臨,婚禮並沒有多盛大,不過卻是很熱鬧。
府中的護衛,還有張恪的同僚密衛,事情不多的都趕了回來。
而且豐延紹和閻蘇帶著小太子豐年潼也十分給面子的來到了勤王府,細數所有已經成親的密衛護衛,屬張恪的婚禮來賓陣容最盛大。
嶽楚人自然是孃家人,出嫁的是她的丫鬟,而且是身邊唯一的丫鬟。
張恪騎著高頭大馬由近郊的那座日後他們的小窩新房而來,勤王府的大門上也掛著紅綢,府門大開,引來了不少百姓看熱鬧。
豐延紹與閻蘇高坐主座,下側則是豐延蒼與嶽楚人。新郎和新娘子叩拜他們,隨後相攜的退下,在喜樂的樂聲中出府,直奔新房。
滿府喜氣洋洋,大廳裡張燈結綵的,映照著人的臉都沾染上了喜氣。
“將叮噹嫁出去了,楚人,你看起來卻沒那麼高興啊。”閻蘇笑看著嶽楚人,其實猜得到她的心情。
“是啊,跟了我這麼久,就這樣嫁出去了,與嫁女無異啊。”搖搖頭,待得她女兒到時出嫁,她估計她是笑不出來。
幾人都笑,豐延紹看著她道:“如此,你們倆可最好不要生女兒,否則這女兒日後難嫁出去。有這樣一個岳母,誰也不敢娶。”
嶽楚人不以為意,“那就招個女婿入贅,誰入贅啊,我就把我的財產都給他。”
“那可會擠破頭啊。”一說岳楚人的財產,豐延紹笑起來。
“那時候就要好好挑選了,挑個萬里無一的,對我女兒唯命是從的。”一一盤算好。
豐延紹搖頭,“那可是難挑選,畢竟這世上僅一個老七不是。”
豐延蒼淡笑不予回應,旁邊嶽楚人略顯驕傲的揚起下頜,“說起這個,我還要感謝五哥呢。多虧了當時您一心的給小蒼子找媳婦兒,又相中了我,不然這麼好一男人落入別人懷裡,我得恨得日夜難眠。”
“終於想到感謝朕了?朕還以為,你早把朕這媒人忘得一乾二淨了呢。”這件事之於豐延紹來說,是他這輩子做的最為滿意的事情之一。
嶽楚人歪頭笑,旁邊豐延蒼握住她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看著她笑眯眯的模樣,滿目柔色。
“行了,你們夫妻就先別急著恩愛了,明日你們就走了,今兒讓我和楚人好好說說話。”閻蘇打斷那二人秀恩愛。
“好啊,你們兄弟倆還有什麼話要說,就趕緊說說吧。到了枝南,五哥你可不許再找他了。”站起身,嶽楚人略威脅的瞅著豐延紹說道。
豐延紹笑著搖頭,“好好,朕誰都惹得起,唯獨惹不起你。”
勝利的笑起來,兩個女人並肩離開大廳。
順著小路往望月樓的方向走,後面隨行著四個宮女,但距離她們尚遠。
“楚人,我是要跟你說聲謝謝的,我哥給我回信了。”拉著嶽楚人的手,閻蘇的眼睛裡都是笑,閻靳不和她生氣了,籠罩她好幾天的憂愁也消散了。
“哦,他說什麼了?”嶽楚人看了她一眼,看得出她心情很好。
“就是說讓我注意身體,督促潼潼學業唄。不過他能給我回信,那就是不生我的氣了。”她最瞭解閻靳。
“那就好,往後你也別再提起那些他不喜歡聽的事兒了,他一個成年人,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嶽楚人教訓著她,閻蘇倒是都認真的聽。
“其實他也是個糊塗人,認定了什麼,就一頭扎進去出不來。我是真的希望他能對自己好點兒,別再折磨自己了。”輕嘆,這是她心裡唯一的傷。
嶽楚人微微擰著眉頭,閻蘇這話越聽越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