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疑難雜症,只精研婦科,卻還是緣於皇上當初曾經將皇后娘娘和賢妃娘娘託付給我之後。只可惜,當年棋差一招,沒能挽回。而去年皇后過世,我亦是不曾趕得及……”
他說到這裡,陳瀾身後的柳姑姑終於忍不住了,脫口而出道:“畢先生,當年皇后娘娘畢竟是發現得晚,那虧虛難以填補,如今夫人卻是正當年少,但使好好補益元氣,總不至於再重蹈覆轍的對不對?夫人身上還有皇上的親筆信,望您一定要設法,否則別說是在京城的皇上,就是在天上的皇后娘娘也不能安心……”
陳瀾這時候方才恍然驚覺,見畢先生似乎有些躊躇,想起了林御醫的診斷,那幾個京城名醫的直言不諱,她立時竭盡全力平息了心情。
“柳姑姑,不要說了。醫者父母心,可當病人的,卻總得配合大夫,哪有這樣迫人的道理?”說完這話,她就看著畢先生說,“不瞞先生您說,我在京城時,林御醫曾經瞧過數次,後來也自己去看過坊間幾位名醫,所以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不管情形怎麼不好,還請先生您明言,我和外子也能有個心理準備,該打算的事情少不得打算起來。”
看著陳瀾那清澈的眸子,畢先生恍惚間彷彿又看到了當年的皇后。那時候,她幾乎也是說出了相同的話——那一次皇后得知自己很難受孕之後,在數日靜養之後就把當時只是婢女的武賢妃送到了皇帝房中,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