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眉毛反擰著長的小子,難道你沒見過,你沒見出他生具異相?那眉毛象誰你沒看出嗎?虧得你還身帶‘僕傭之咒’一十六年,就忘了你那念念不忘的下咒之人的長相了?”
辜無銘愕然放手,半晌才一拍大腿:“原來是他!”
甘苦兒在樹上也一驚。他一下聆聽到這麼多關於他自身的話,心裡念頭疾轉,一時心裡也迷糊了。為什麼周餛飩說有那麼多人想殺他?包括劇天擇,向戈,還有獨孤不二。前兩人也罷了,算自己媽媽與他們有仇,他們也一向與魔教不睦。但獨孤不二幽居紫微宮,江湖中人見他一面都難,為什麼也會想殺自己?
他腦中沸沸亂亂一時開了鍋似的。卻見辜無銘一拍大腿:“那我們還找妖僧或龔長春幹什麼?我們不如直接捉了那小廝。子為娘之血,我們只要殺了他!以魔咒之禁,其血沾身,‘僕傭之咒’不是立解?”
甘苦兒身上一顫,他還記得辜無銘殺人時那可怕的兇焰。被人殺死他倒不見得太怕,怕的是辜無銘那種貌似天真的折磨。
只見周餛飩臉上一笑:“你總算想到了。”
辜無銘一愕:“你早想到了?”
周餛飩冷冷道:“要麼我們在這一帶轉悠個什麼?你以為我有自信追得上那妖僧的腳步嗎?還是你覺得咱們三人抗得住護券雙使聯手之力,從他們手裡強搶到那張免死鐵券?”
辜無銘一時張口結舌。偏偏這時,甘苦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叫道:“苦兒,甘苦兒,你在哪兒?”
那卻是夢裡醒來見不到甘苦兒的海刪刪。
甘苦兒臉色一變,就待偷偷下樹,叫那海刪刪不要再喊。強敵在側,他心中也怕。
沒想這時,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