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石,才重敢將那無邊春色一一重新索解想起。
那外洞的曾一得將他的‘有所思’大法一層層催進,如果洞中兩小墮入其術,他必然心生感應。可開始雖還順利,後來卻只覺不知是受了些什麼阻礙,全無進展。這麼著快有兩個時辰,依舊一無所獲,他一時不由大為喪氣,卻也激出了怒氣。周、辜兩人又俱已不在,他只有一個人悶悶生氣。等了半天,周餛飩和辜無銘還是沒有回來。曾一得對洞中的甘苦兒和海刪刪更是懷恨,怒道:“原來是兩個還不解人事的小傢伙。我老曾要不把你們降服,以後就不叫‘閉口禪’這個名字了!”
他打定主意要跟甘苦兒和海刪刪耗上。以後幾天,每到清晨一陽初起之時,再就是正午烈陽方熾之刻,還有子夜陰陽交變之機,他必發動他的‘有所思’大法,全力催逼。甘苦兒也就不敢給海刪刪輕解那‘鎖心’之禁。‘鎖心’之法每一施為,用功者也是相當耗力。這麼一天三次下來,甘苦兒只覺得苦不堪言。海刪刪就是‘鎖心’之法效力偶過之時,吃吃東西,處理下她女孩兒家的雜事,其餘時間,俱被禁制。甘苦兒本一向愛說愛鬧,可這時全力防備,卻連說笑都無暇了。
谷內說是有兩個人,可海刪刪一天大部份時間,就好似一個木頭美人。就算她能夠說笑,那甘苦兒怕也無力再與她閒扯。
甘苦兒為修補施為‘鎖心’之術消耗的內力,只有動動他的懶脾氣,每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