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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放開我,皋喘了喘氣,將頭埋進頸窩,有些氣餒,“皋一直不明娻倒底想著何事……”

原來他也有患得患失的時候,心上一陣柔軟,我沒有回答。

而是主動翻身,趴在皋的胸前,輕輕地吻他的額頭,眉心,鼻樑,睫毛,最後至唇上。

兩人漸漸地感到熱了的時候,皋一個翻身將我壓在暖席上,頂開的我腿,衝了進來……

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隨著他的抽動,我己完全忘了自己剛剛到底在想何事,漸漸迷醉在這美好的夜色之中。

第二日,翟車很快便入宛丘,早己有人候在那裡,透過帷簾縫隙,我看見了林修然……仍舊一身玄服赤韍,那玄色吉服明明華貴莊重,偏偏穿在他身上總有說不出的不羈之感 ,也不知是否我的錯覺。

小臣通報之後,翟車停頓一下便入宮了。

明亮寬敞的大殿之上,十幾年未見的外祖父,此時己是生了白髮,坐在大殿之上,笑得和藹,袞袍博冕讓我忽地想起君父來。

也不知阿母與君父在魯可好?往魯書信可有收到?

怒火

聘拜過外祖父與外祖母,順便請稚將那些備好的贄禮分別讓寺人們送去各處,這才坐著翟車回至賓館。

回來時,天己是全黑,賓館處的幡帛在夕下輕輕飄著,剛下翟車我便愣住了。

“阿兄如何來了?”

站在賓館簷下的,正是幾旬不曾見的兄酋。

阿兄見著了我,微微頓了頓,這才微笑著上前,“娻讓為兄好等!”

說完看一眼後頭剛下馬的宋皋。

兩人非常禮貌的彼此問安,那場景怎麼看怎麼和諧,那官勢擺得多正啊!這……我覺得那次在大殿之上阿兄對宋來之人的冷淡定是我看錯了。

見著阿兄我想起那次藏室裡他與魚的對話,雖然他在魚面前承認了對我的感情,但現下神情,怎麼看也不像是戀慕著我的,這心裡忽然鬆了口氣。

想起魚,心下算算,她差不多要出嫁了啊,也難怪會見著阿兄。

笑著問,“阿兄可是為魚之婚事而來?”

阿兄照慣例想要伸手揉我的頭髮,沒想到半路卻被白皋截住。

阿兄訕訕一笑,面上微露悵惘,“嗯,為兄忘了娻己是嫁作人婦;不再是那個跟在為兄身後的稚子了。”

“……”這話說得,我心裡一緊,阿兄失落的語氣讓我剛松下的那口氣又提了上來,哂笑,“阿兄既是來了,便一道入內用飯食罷,娻與皋尚未哺食呢。”

“娻!!”兩人正說著話兒,一個響亮聲音從裡頭傳來,接著噔噔幾聲,一陣風颳了過來,我被抱起。

“啊!熙,你你放我下來!”

“想死為兄了!總算見著娻!咦,一些時日不見娻竟是瘦了!”阿兄熙完全無視一旁正冰著臉的宋皋,拿長臂在我腰上比了一比,“子郜,娻為汝婦竟是清減了的,你且說說你是否累娻勞累了?”

“阿兄!”拍拍還不撒手的熙,臉上陣陣紅了,賓館司禮還有他國之人進進出出的,那眼睛不停朝這瞄呢。

“娻!來,快些進來,魚也正在,還有陳磊!”

向前的腳步愣住,我算錯日子了,魚己是親迎了啊,過得真快!

不過,熙尚未拉住我的手,我的手己被人先一步佔住。抬頭,宋皋目不斜視,緊緊拉著我向大堂行去,暮色下的側臉看不出什麼喜怒來,歪頭,他白天不是一向都喜忽視我的麼,這會這般又是為何?

亦步亦趨跟了上去,卻發現阿兄酋好像落在後面了。

轉頭,正要說,“阿兄,快些!”,卻沒想到,撞到阿兄正凝著我與宋皋牽著的手的眸子,黑黑的,沉沉的,似乎很憂傷,心裡……不知為何沒由來地覺得不是很好受。

阿兄見我望向他,怔了怔,很淡的笑了笑,邁步跟上。

進了大堂,客人不多,三三兩兩的坐在各處,堂上方席將整個大堂剖成一格一格,席面光潔如玉,案几光澤流動,一陣淡淡的飯食香氣充盈角落各處。

魚正著嫁衣和陳磊坐在一處,見我們進來,兩人神色頓時微變,雖很細微我還是敏銳察覺出來。

不過魚的反映很快,笑盈盈起身,“魚未曾想能在此處見到娻,真乃幸甚!”笑得親密,好似宮中那場算計不過一場玩鬧。

“娻也不曾想能遇著魚,真是湊巧!”我也笑笑。

林修然忽地笑眯眯插話,“明日正好舉辦吉禮,娻與子郜來的正好,吾婦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