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壓上鋼琴,一時間,音符跳起,雜亂無章。
秋逸急促地喘息,突然釋懷,或許這樣,能讓他記得,某年某月的某一天,這樣驚天動地地吻過一個人。
他闔上鋼琴蓋,將她抱坐其上,分開她的腿。
千鈞一髮的關頭,她雙手撐在身後,唇間銜著他的耳,喃喃問他:“似乎是第一次……會不會很痛?”
他絲毫沒有停下動作,將急切滾燙的堅硬慾望貫穿她的退卻。聽到她因巨大的酸慰而禁不住發出的嚶嚀,“呵”地笑出來。
他的聲音無比沙啞,卻是一字一頓地告訴她,“沒有什麼比你對我更重要……囡囡,那個問題的答案……”
*
半夜時分,她還沒睡。
喬言對於某項運動的過分熱愛,折騰得她昏睡了一下午。
好容易歸於平靜的夜晚,卻因為他就在身旁躺著,而無法壓抑住心跳的聲音。
用手描繪他的輪廓,第一次有著真實的手感。
這樣的生活,奢侈到讓人無法安然享受。
或許正是如此,她緩緩聽到另一種聲音。
不受控制地下了床,開了門,過道黃色的燈光依舊,無人路過。
她卻不信般往前走著,在一個拐角,有靜靜而立的一個身影。
莫景深掐了煙,戀慕般將她由上而下仔細打量。
彷彿穿著睡袍的這個女人剛從他的床上下來,裡裡外外都留下他的氣味。
“幫我一個忙。”他開門見山。
“先幫我的,”她的笑很是勉強,“帶我去看我的爸爸媽媽。”
作者有話要說:
2011/11/24 NJ
偽更貼個標籤~倒V呢
☆、22 香港,暖情(3)
莫景深找到秋逸時,告訴過她,你是一個孤兒,除了我,你什麼都沒有。
此刻,秋逸坐在車內,耳邊還隱約聽得到他說這句話時的堅定。
莫景深的手蓋上她的,往他身邊拉時,被她掙脫了。
“夜遊墓地可不是什麼好主意。”莫景深側臉看她笑了笑,彷彿只是吵了場架,現在又和好如初。
秋逸扁扁嘴,並不留情面,“我現在沒心情和你說笑。”
莫景深不作聲,只是猛踩下油門,車毀人亡地往前衝。
秋逸感受得到座位下引擎的轟鳴,連帶著她都一併顫抖。臉色變得鐵青,直到窗外的風呼嘯不止,她方才深吸了一口氣。
“莫景深,”她連名帶姓喊他,“開慢點。”
車速降了下來,他的脾氣卻衝到最高點。
“怕你死了,沒人再陪他睡嗎?”他滿臉譏誚的笑,“你放心,他有的是傑出的床伴。”
而你,不過是技術並不算好的那一個。
秋逸苦笑笑,“我只是不想在你身邊死去,像姐姐那樣。”
車頭迅速拐向一邊,急剎車後滑行數米,尖銳刺耳的聲音真像出事前的提醒。
莫景深的臉色黑如鍋底,狠狠一敲方向盤,將氣撒在冰冷的物件上。
隨即點了一支菸,被她接過來,也點了一支。
“你記起來了?”他穿過煙霧看她。
“沒有很多,記起她怎麼死的,僅此而已。”她竟然笑得出來,“也是這樣的位置,然後死在血泊之中?”
“對你姐姐尊重點。”
“哦,不能說死,要說去世是嗎?死就是死了,說去世就不是死了嗎?”
莫景深幾乎要發瘋,扔了煙,不停抓著自己的頭髮。睜著滿是血絲的眼睛,像是一頭低吼發怒的狼。
秋逸不害怕,冷冷看著他笑,“是有多愛她,才能達到這種地步。將我當作她整整兩年,是因為看著我的眼睛就覺得她還在你身邊嗎?”
莫景深危險地勾起一邊的嘴角,“如果這麼恨我,根本不用一收到簡訊就出來見我。”
“不不不,莫景深你搞清楚,我是和他繾綣折騰到半夜,才姍姍來遲地出來可憐你。”
那副神色,真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睥睨天下後眼中精光閃爍,而嘴邊,又殘餘一份倨傲。
莫景深的聲音倏忽變得很遠。
“秋逸,你變了……從前的你善良純潔的像是一顆水晶。”
秋逸掩了掩外套,將頭往領子裡縮了縮,並不在意地告訴他,“不好意思,從前的我早就不記得了……我只記得,她們母女倆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