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賣著這些他智慧的結晶。
楊凡先聽了堂吉柯德的翻譯後誇口說:“當然不止這些了,出了在工人的工資上我可以幫助你們而外。更重要的是,在每噸銅礦的價格上,我可以在談判小組裡吹一點風,讓幾個頭頭儘量把價格放到你們可以接受的價位上。作為一個‘礦業部’的會計,我有相當的把握在價格上幫助你們,這是我的專業範疇的事情嘛,我會給他們算一筆帳去說服他們。我相信,我的意見自然有其權威性的。如果每噸銅礦的價格降低一個百分點,這又是什麼概念呢?因此,我覺得我要求的5%的酬勞一點都不高。”
彼特聽完堂吉柯德的翻譯後認為,這才是問題的關鍵,但他沒有打算就價格的事情去做進一步去討論,他覺得應該放在後面去談。依照彼特的說法,這叫避重就輕,不在對方面前暴露出自己的思路,從而達到一種一直處於神秘狀態的效果,讓對方摸不著頭腦,從而放不了圈套。在越是重要的環節上,彼特越是故意表現得漠不關心的樣子。他很清楚,自己能承受的銅礦價格現在根本不可能暴露出來,連個大概也不能。因此他認為現在談起這個問題似乎顯得早了一點。但有了楊凡先的這段話,彼特就象吃了一個定心丸一樣,現在他更感興趣的是這裡的開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