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兩人的全部慾望。趙豫頂了一下腰,催促道:“快點動啊!”冉玉濃不顧羞恥,扭動著纖腰放肆起來,媚|穴緊緊的咬住肉刃纏吸,體內的某處小凸點因他身體的扭動而無數次被肉刃刮過。滅頂的快感襲過腦海,冉玉濃更加狂亂的扭擺起來,在趙豫的粗喘中,他向後揚起頭顱,露出纖細修長的脖頸,放浪的呻吟著:“嗯啊~~~啊好~~~啊~~嗯啊~~~~”間或彎下腰去,將Ru房再次送入趙豫口中,讓趙豫將內裡的奶水吸掉。
兩人的體溫越升越高,激|情正濃。冉玉濃的體力卻不支,擺胯的幅度和力度也慢慢變小,轉為細細的捻動。趙豫不耐,突然起身扶住冉玉濃的腰,就著兩人還處在交合中的下體,將冉玉濃按進躺椅,大力提起他的雙腿在半空分開。挺起腰身就猛烈抽插起來。冉玉濃被這有些粗暴瘋狂的抽插刺激得揚聲浪叫,雙眸已經迷亂,嘴裡不知羞恥的喊出:“好棒啊哦…。。對…。就是那裡…啊…。。再用力些嗯啊……再深一些嗯哪…… 啊哈啊~~~~!!”腿間挺立的粉莖更是在無人問津的情況下自己射了一回。
抽插了一炷香時間,趙豫的肉刃還是沒有消退的跡象,依然在冉玉濃股間大力的抽乾著。冉玉濃卻已經承受不住這樣激昂的快感連連射過三次了。原先撩人心扉的高聲浪叫,也變成了小貓的嚶嚀抽泣之聲。連聲哀求趙豫快點讓他解脫。趙豫置之不理,將他翻過身,被對著自己從後面再次插入。姿勢的改變使得媚|穴被進入抽乾的角度也發生變化。新的角度給冉玉濃帶來新的快感。那肉刃又換個方向對小凸點進行摩擦,惹得冉玉濃扣緊椅背,又是一陣抽泣似的呻吟。
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就在冉玉濃懷疑自己快要被這樣活活幹死的時候,趙豫突然一聲低吼,埋在他體內的肉刃一陣戰慄,一股濃液湧出,沖刷著他的已充血而更加敏感的內壁。帶動著冉玉濃也出了最後一次稀薄的精水。因出精瞬時的乏力,兩人雙雙倒在椅上一會兒時間沒有動彈。冉玉濃稍稍緩過一點勁來,伸手試探性的推推他,本想從他身下掙開,卻驚恐的發現,還深埋在體內剛剛消退的肉刃居然又開始挺硬起來。冉玉濃急得大叫:“你還有完沒完!!”趙豫抬頭陰陰一笑:“幹你這件事,我永遠沒完!!”說完按住急於掙扎逃命的冉玉濃,提起他的腰擺成跪式,再度大力抽乾了起來。身畔的桃樹巍然不動的聳立著,粉色桃花緩緩飄落到還在抵死纏綿的兩具赤裸的身體上。又被驟起的春風捲走,只送藍天。陪它們直上雲霄的,只有一聲聲放蕩又甜蜜的喘息與呻吟……
7
四月十四,正是殿選的日子。四更不到,所有的秀女們都起來梳頭上妝換衣。宮女內侍們匆匆忙忙的給各房端盆送水,你來我往的好不熱鬧。一陣兵荒馬亂之後。三十六名待選秀女終於修飾整齊,由貴祥帶領著前往昭容殿等待帝后的點選。因時間尚早,帝后未到,一干人只能站在殿外等候。連站了一個多時辰,這些身嬌體弱的少女們哪受得住,儘管極力勉持,也免不了腿部痠軟乏力,嬌軀微微顫抖。連貴祥都有些耐不住了,悄悄叫過身邊一個小太監,對他說:“快去稟告陛下皇后,秀女們已在昭容殿恭候聖駕。”小太監諾聲而去。
這時候的趙豫呢,正忙著給冉玉濃做保養呢。對於這樣可以痛痛快快大親冉玉濃芳澤的事情,趙豫是從來都不願假手他人的。而且冉玉濃身份特殊,不論是讓宮女還是太監來觸碰他赤裸的身體,都會讓趙豫很不爽。於是,日理萬機的宋英帝,每日工作的一部分,就是給自家老婆做全身按摩,然後給他不落下一寸肌膚的塗上十數層美容保養用的霜膏粉露泥。而兩人——尤其是趙豫——又正處在血氣方剛的年齡,經常抹著抹著就來感覺了,口乾舌燥了。最後乾脆就抱在一起繡帳一拉嗯嗯哎哎起來。當然,按摩還是要繼續的,不過趙豫用上的是自己身體。
今日趙豫又在給老婆赤裸的身軀時上了火,拉下自己底褲就想提槍上馬洩洩慾。好在冉玉濃頭腦還算清醒,收緊雙腿死都不讓趙豫分開。還揪著他硬往自己胸|乳上湊的頭急吼吼的說:“給我下去,馬上就要殿選了你還發什麼情?再瞎胡鬧,三天都別想…”想了想,他咬牙說道:“別想再上我了。”趙豫這廝奸猾奸猾的,上次他答應一天不上自己的床,結果居然把自己拐上他寢宮的龍床折騰了一整夜,事後還振振有詞說確實有遵守承諾沒有上鳳儀宮的鳳榻啊。讓冉玉濃氣結。
趙豫聞言只好悻悻的從他身上下去。冉玉濃忙扯過被子遮住自己以免春光外洩。揚聲讓侯在門外的清月琦月她們進來伺候。趙豫氣鼓鼓的坐在一邊,不過注意力馬上被清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