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心吧!
第二天,安葬了安莎,我便帶著蕭然,阿依達,小丹一起離開了這片染滿鮮血的土地。
臨行前,在安莎的墳前,我鄭重的向阿依達說:“阿依達,你雖然六歲,但是很多事情,你必須要了解。其實你母親已經告訴我,你阿爹已經在半年前死了,現在你已經沒有了親人。但是我還是要給你一個選擇,我是一個流浪的人,不知道哪裡是跟,明天會漂泊去哪裡。所以,你如果選擇跟我的話,我已經答應你的母親照顧你,就一定會照顧你;如果你選擇回到你的族裡,我會幫你找到族人,送你去那裡。”
這樣的選擇是對一個孩子來說的,但是我覺得必須有讓他選擇的必要,因為我知道,阿依達已經不再是昨天的阿依達,他已經長大了。失去的太多,會使人過早的成熟。
沉默了一刻,凝視著母親的墳墓,阿依達堅定的說:“阿媽希望我跟著你,我就一定會跟著你。不過,總有一天我會回到這裡的,一定!”最後的保證,我想應該使跟安莎說的吧。
“那你以後就叫我蕭先生吧。”
從昨天到今天,在我們做著這一切的時候。蕭然一直默默的站在我身邊,直到現在,決定離開這裡,她才像又活了過來。她好奇的眼光早緊緊的盯著小丹了,看來她對這條小藏獒的興趣比對阿依達大的多。昨天到今天的相處,小丹很快的體會出我們對它的主人並無惡意,所以對我們的態度也好多了。面對蕭然的挑逗,它已不像剛見面時的戒備和敵視了。
迎著,朝陽,我們向拉城飛馳而去。馬匹不夠,蕭然帶著阿依達,阿依達本想抱著小丹的,但蕭然堅決不同意,美其名曰要與小丹建立感情,一定要放在她的懷裡。不顧小丹和阿依達的抗議,蕭然撈起小丹就飛奔而去。這小破孩,又作怪了,留下阿依達,只好跟我騎一匹馬了。
揚起馬鞭,追著蕭然而去。一路上就聽蕭然,在那嘀咕。“哎呀,我可愛的小狗,你好可憐,幾歲啦?不對,你好像才滿月吧?剛滿月就沒媽媽了,好可憐啊!”這個蕭然,小丹哪裡能懂她的話啊。
“對了,小狗狗,你媽媽叫大丹對不對,所以你就叫小丹?好俗的名字啊,叫什麼小丹啊,如果你媽媽叫大馬,你就叫小馬啦?太沒個性啦!”這個然然,大丹時狗,怎麼會叫大馬呢。小丹似乎聽懂了然然的嘮叨,嗚嗚了幾聲,連小丹都抗議了,然然就別再三八了吧?
唉,蕭然是誰啊,其調皮搗蛋的本領早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啦。“你的名字太土了,小狗狗,以後咱不叫小丹了,我替你取個更好的名字吧。對了,你這麼可憐,這麼小就沒媽媽,又這麼小,我就叫你小弱吧。小弱,唉,太好了,這名字多好,又貼切又好聽。”滿耳都是蕭然奸計得逞的笑聲,真拿她沒辦法,人家可是一頭貨真價實的藏獒啊,怎麼能叫“小弱”呢。
“嗚嗚嗚嗚……”這會的小丹不小弱連抗議聲都帶了幾分無奈了,怎麼一點民主權都不給啊?
從此,小丹不見了,只有小弱了。蕭然的霸道我是知道的,我知道最後阿依達和小丹一定都會屈服在她的淫威下。小弱,哈哈,一頭藏獒的名字!當然那時候這種狗只是這個國家一種平常的土狗罷了,誰會想到許多年後,這種土狗成為世上愛狗人的夢想呢。
高原的低壓使我們的行程並能太會,所以一天我們也只能走一百多里路。離拉城越近,人煙越來越密集了,當晚我們在一戶人家借住一晚。第二天,我們來到了番月國的第二大城市拉城。
拉城是番月國除國都月池外最繁華的城市,因為它特殊的地理位置。它是祈國,上離國向西方通商的必經之道,所以商業格外繁華。
我們來的真巧,明天正是番月國的燃燈節。
由於附近村寨的人這些天都湧進了拉城,我們費了好一份工夫才找到一個比較安靜的小客棧,前面是飯廳,後面是兩層小樓的房間。
常年的在外旅途,讓我早已習慣在各個地方隨遇而安。偶爾在某個喜歡的小鎮,我會帶著蕭然多住一段時間,也許一兩個月,或者一兩年。我的身份是赤腳郎中,帶著我的侄兒,四處流浪,醫些小病,簡單過日子。一般來說,我只醫些小病,凡大病重病皆不貿然醫治,也許只有這樣,才平凡,才能達到遊離世界的目的吧。
歸與不歸 2007…09…18 12:20
帥哥風采初現
安頓好以後,第一件事就是讓小二送來洗澡水,洗去滿身風塵,阿依達更不用說了,衣服都已經破爛不堪。給了小二一塊銀子,讓他去幫阿依達買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