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充斥著濃濃的陰煞與死亡的血腥。
童話就算是個瞎子,正常狀態下不說退避三舍,至少也不會對這樣詭譎可怕的生物產生渴欲,哪怕那張臉真的長得美絕宇宙。
可惜,此時她正處於非正常狀態。隨著春藥藥效的發散,那酥癢的燥熱已鑽入骨髓和每寸肌膚,連五臟六腑也全被侵蝕了,撥出的每一口氣都灼熱得燙人,身體所有的細胞在囂叫,渴望著被撫摸被填滿被撞擊,甚至渴望著狠狠地蹂躪。
“小童話,放手,我好為你脫衣裙。”涅世將衣物平鋪在草地上,再小心翼翼地摟著她坐在上面,輕輕哄著。
童話卻似充耳不聞,小手不管不顧地死命纏著他的脖子,像是瀕臨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浮木一般,無論他怎樣誘哄,就是不肯鬆開,窩在他懷中的嬌嫩身體還像蠶蟲似的不停地蠕動磨蹭著。
涅世壓低的森冷陰笑充滿了邪蕩,不再試圖拉開她的手,淺灰色的薄唇偎到她炙燙的紅唇邊低聲道:“既然小童話不喜歡脫衣服,那我們就穿著衣服交歡。”
童話的喉間溢位一聲低啞的吟哦,嬌媚動聽至極。
他陰殘的薄冰重瞳暗沉了,一隻修長的手掌控住她的後腦,薄唇精準地攫住紅豔的唇瓣,用力吮吸著,齧咬著,冰冷的舌尖頂開微啟的唇齒,鑽進了火熱香甜的檀口。
在伊齊納森林中,他才算真正和小童話確定了情人關係,而直到今天早上才又正式升級為小童話的丈夫。身為一個丈夫,和妻子的親吻次數卻屈指可數,夫妻間的歡愛更是為零,這悽慘的事實早已成了他心底最痛恨最遺憾的事情。現在,他要把一切遺憾都補回來。
冷舌狂猛地在小童話的嘴裡翻攪著,肆意掠奪著屬於自己的香甜與柔滑,另一隻手爬到小童話的胸口,長指輕輕一撕,只聽哧啦一聲,華貴的嫩綠紗裙從中間迸裂,分成兩片破布敞開到纖細的腰間,兩團高挺的豐盈像活潑的小兔子般彈跳出來,瑩瑩月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