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女媧從袖中抽出一張手帕拭去額上的汗珠,嚴肅道,“你說得對,美麗的紅酒是毒藥。”
“呃──女媧,原來你這麼幽默。”童話乾笑一聲,粗魯地用手抹去額上的汗水。“抱歉,以前還真沒看出來。”
女媧嚴肅的媚臉一柔,丟擲媚態橫生的秋波,嬌聲道:“不是我不幫你們,這紅酒摻的是烈性春藥,本使需立刻回驛殿找尋解藥,你們自求多福吧。”說完,她迅速起身,嫋嫋娜娜地搖擺著水蛇腰,眨眼間不見了蹤影。
沒良心的美女蛇!童話狠狠啐了一口,卻也無可奈何,無法埋怨。
她沒吃過春藥,此刻除了全身燥熱難耐外,心中好像還有千萬只小蟲在啃噬攀爬,從心到身又痛又癢,小骯深處不斷地湧動著熟悉而陌生的渴望。
對面的蘿莉早已癱軟在椅子上,失態地扭動著稚嫩的身體。忽然,她扭動的身體裡散發出一道淡藍色的光圈,再眨眨眼,椅子上已是空無一人了。
瞬間移動?!靠,為毛一個二個都這麼自私冷血?!
童話撫著桌子,咬牙撐起虛軟的身體,不行,小骯處又酸又麻,下身搔癢溼軟,腿腳根本沒辦法移動。
嗚,這是啥鬼春藥,好想倒在地上肆無忌憚地扭動磨蹭了,好想……好想阿奇。下身突然湧出一股熱潮,身體止不住地哆嗦起來,她雙腿一軟,重新跌回了椅中。
舞池中貼成一對對的男女從眼前一圈圈舞過,那彼此曖昧交纏的肢體刺激得身體越發燥熱疼痛,飢渴難忍。她緊緊閉上眼睛,驚惶地蜷縮在椅子中,低聲嗚咽著,“四不像,我好難受……好難受,我……我走不了了。”
髮髻間的漆黑髮飾突然自動脫落,悄無聲息地飄移到一處隱秘陰暗的角落,漆黑的身體四周騰起黑霧,轉眼化出一個身著黑色男士正裝宴服的高挑人形。
死寂的薄冰重瞳在移向不遠處蜷縮在椅中微微顫抖的女孩時,染上了心疼,還有一絲……淫邪。長腿一伸,大步向女孩走去。
“小童話。”涅世柔聲喚著,彎腰將女孩的身子摟進懷中,輕鬆抱起。
冰涼的懷抱暫時舒緩了童話滿身的燥熱,她咬唇怯微微地抬頭看著那張精美絕倫卻也陰殘森冷的臉龐,委屈難受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粉嫩的手臂纏上涅世的脖子,小臉偎進他的頸窩,“四不像,我……我難受,要……要阿奇。”
涅世身體一僵,薄冰重瞳中閃過了無奈和酸楚,“小童話,我……還是不可以嗎?”
童話沒有吭聲,只靜靜地伏在他身上,間或溢位幾聲無法抑制的嬌軟呻吟。
涅世沉默了,摟著她從偏僻的殿角走出,拐上幽靜的花園小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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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話,忍忍,摟緊我,我要帶著你飄移了。”他輕輕一嘆,修長纖美的手按住懷裡人兒的腦袋,細細叮囑道。
“等等。”童話突然收緊了手臂,出言阻止。
“怎麼?”涅世不解地低頭看著滿臉暈紅的她,淺淺月光下,小童話頰上的紅暈宛似三月春花,可愛迷人到了極點,只可惜……她還是不願意讓他碰觸。
“四不像,你……你可以的。”嬌軟的聲音像蚊子般囁囁道。
“什麼?!”涅世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不敢置信地問道,“小童話,你說什麼?!”
“我……我說你是丈夫,可……可以的。”暈紅的小臉抬了起來,烏溜溜的眼眸羞怯堅定地注視著他。
涅世淺灰色的薄唇拉開一個絕美的微笑,騰出一隻手捏住那顯得楚楚可憐的小尖下巴,邪肆地對著豐潤紅豔的唇瓣輕輕吹了口氣,陰森的語調含滿了淫邪的曖昧,“小童話,你是說我可以隨意碰觸進入你身體的每一處嗎?”
……
“死武器!爛武器!臭武器!色武器!”童話愕愣片刻後,羞惱地將頭一甩,從他手中拔出自己的下巴,“咬死你!”她啊嗚一聲,張口重重咬在涅世裸露在外的脖頸上。
涅世寵溺地摟緊她任她啃咬,薄冰重瞳笑意漣漣,索性彎腰鑽進一旁的花蔓深處。
這裡四面都是高大茂密的花蔓,獨中間有一塊兩米見方的豐美草坪,竟是絕佳的偷情場所。
第七十九章 春藥、解藥(上,辣)
唰──涅世長臂一揮,身上的黑色晚宴服瞬間完整地滑落到草地上。月光下,他漆黑的長髮如瀑般直垂膝彎,根根柔順潤滑卻晦澀無比,一身蒼白滑膩的肌膚即便在皎潔的銀白光芒中也顯不出半點光澤,平板頎長的身體單薄纖美,不但談不上性感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