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採,弄不好會被刺傷的。”範虎哈哈大笑道:“就算被刺傷也無妨,你們兩個若是陪七爺我風流一回,死了也值得。”歐陽聖倩柳眉倒豎:“想做風流鬼,可惜你找錯人了。”範虎已有些不耐煩,問道:“七爺我沒時間陪你們玩兒,直說了吧,到底想怎麼樣?”歐陽聖倩道:“只要你把今天的酒菜錢付了,我們便不難為你。”範虎冷言道:“我若是不付呢?”歐陽聖倩接道:“那你就別想走出去。”
柳香凝在一旁說道:“與這種人多說無益,看我來教訓他,讓他長點記性。”衝上前去,探手便抓向範虎的肩頭。這範虎雖是一霸,卻不懂武功,還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已然被牢牢抓住。範虎驚呼道:“你……你要幹什麼?”柳香凝道:“幹什麼?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多行不義。”不由分說,手上用力向後帶去,範虎早已騰空而起,向柳香凝背後的桌子飛去。桌上客人見事不好,早已躲在一邊。範虎正落在桌子上,竟將好端端的一張桌子壓得粉碎,自己隨之重重的摔在地上,滿桌的酒菜四處飛濺,弄得他一身油汙,趴在地上連聲呻吟,卻不起身。
柳香凝來到近前,舉足踢向範虎,厲聲道:“站起來,別趴在地上裝死。”過了好一陣,範虎才慢慢站起身來,臉上已盡是青紫之色。
歐陽聖倩看著範虎的窘相忍俊不禁,上前笑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這麼吃飯的,真是大開眼界啊。”範虎蒼白著臉問道:“你們……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多管閒事?”柳香凝道:“你沒有必要知道我們是誰,我早已說過,本姑娘生平最見不得不平之事,碰上了就要管,遇到我們,也只能怨你命不好。”範虎明知不是她二人的對手,只好認栽,對二人道:“我不管你們是誰,我們走著瞧。”瞪了二人一眼,一瘸一拐的向外便走。歐陽聖倩突然高聲道:“就這麼走了?”範虎迴轉身道:“你還想怎麼樣?”歐陽聖倩冷冷一笑道:“先把飯錢付了,打碎的東西按價賠償,若是少賠一樣,就別想走出這個門。”範虎無奈,從懷裡取出銀兩扔給掌櫃,便即離去。
眼看著範虎走遠,歐陽聖倩對柳香凝笑道:“真是痛快,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再胡作非為。”不等柳香凝開口,掌櫃已來到近前,對二人道:“兩位姑娘還是快走吧,晚了可就來不及了。”歐陽聖倩奇道:“掌櫃的,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掌櫃壓低聲音道:“他這一去,定會找官府幫忙,你們若不盡快離開,等官兵趕到,再想走可就難了。”歐陽聖倩笑道:“掌櫃儘可放心,區區幾個官兵,我們姐妹還未把他放在眼裡。”掌櫃搖頭道:“二位既不聽勸告,那便好自為之吧。”不再多言,轉回後堂。
歐陽聖倩轉頭看著柳香凝道:“九姐,我們還要在這裡等範虎來嗎?”柳香凝道:“當然要等,我還想見識一下官兵的陣勢呢。”歐陽聖倩接道:“我倒是想看一看他們吃敗仗時的狼狽相,一定很好玩兒。”二人相視一笑,不再多言。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便聽大街之上一片嘈雜,漸漸向客棧而來。歐陽聖倩喜形於色,高興道:“來的可真快,九姐,我們是不是該出去迎接一下呀?”柳香凝微笑道:“也好,免得又打碎了東西。”二人並肩走出客棧,來到大街之上站定。
範虎走在當前,忽見柳香凝與歐陽聖倩出現在眼前,嚇得倒退兩步,對身旁的一個捕頭說道:“就是她們。”捕頭側目斜視,不屑道:“就是你們兩個打傷我們七爺的?”柳香凝冷哼道:“與這種人動手,真是失了我們的身份。”捕頭微怒道:“好大的口氣,在下來領教一下姑娘的高招如何?”柳香凝道:“本姑娘沒這個興趣,恕不奉陪。”歐陽聖倩在一旁接道:“想讓我姐姐出手,先過了我這關再說。”當下上前幾步,一雙鳳眼直視捕頭。捕頭心中一屏,硬著頭皮上得前來。
歐陽聖倩笑道:“小心啦!”欺身逼近,雙手直取對方雙肩。捕頭不敢怠慢,抽出佩刀便削向歐陽聖倩的雙手。歐陽聖倩撤手道:“不錯嘛,有些功夫。”待佩刀從面前劃過,雙手急出,復又直奔肩頭。捕頭已來不及回刀,雙腿微曲,身形猛然下沉,避開雙掌,手中佩刀迅速兜轉,橫削歐陽聖倩的雙腿。歐陽聖倩足下用力,人已離地,單掌在捕頭的肩上用力一按,翻身落在背後。捕頭一刀落空,眼前已不見人影,急忙轉身,卻見歐陽聖倩已近身前,起腳踢向自己的前胸,忙雙手託刀,硬生生的擋住這一腳,腳下一個踉蹌,連連後退。不容有片刻喘息,歐陽聖倩又已飛身趕至,劈腿橫掃小腹。捕頭還未穩住身形,見這一腿又已趕到,避無可避,索性把眼一閉,只等著捱打。單隻聞聽一聲悶哼,佩刀脫手,人也隨之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