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的樣子,黃嶺很是奇怪:“怎麼剛剛出去便回來了?看你急成這個樣子,發生什麼事了?”王羽平道:“原本以為過去便算了,沒想到他們會再次找上門來。”黃嶺呵呵一笑,說道:“他們不來才是不正常,這一次來了幾個人?不會還是那四個吧?”王羽平搖頭道:“並不是昨日來的那幾個,今天來的是我的結拜大哥。”黃嶺哦了一聲:“就是那個一意孤行、不聽別人解釋,在你生死關頭卻不相救,致使你險些丟了性命的那個大哥?”王羽平點頭道:“正是,現已在上山的路上了,片刻之後便到。”黃嶺看著王羽平,說道:“你的大哥親自登門,想是來與你賠罪的,若真是這樣,你又該如何處置?”王羽平道:“我現在不想見他們,還煩大叔把他們打發了。”黃嶺奇道:“他們?這麼說來的不是一個人?”王羽平點了點頭:“除了我大哥,還有結拜的二姐也一同來此。”黃嶺甚感為難,猶豫道:“這麼做是否有些不妥?你的大哥會不會以為你不肯原諒他,故此有意躲避呢?”王羽平道:“大叔可對他們說明白,我不想回去的原因不在他們,請他們不要太在意。”說罷,轉身進了內堂。黃嶺自言自語道:“只怕說出實情他們也未必會相信。”
過不多時,果然有人敲門:“請問裡面有人嗎?”黃嶺忙走過去開門,但見眼前站著一男一女,心中便已知曉,這定是王羽平口中所說之人。臉上略帶笑容,開口問道:“二位來此深山所為何事?”連鴻徒上前問道:“這位大叔,在下想要打聽一個人,不知您是否見過一位叫王羽平的年輕人?”黃嶺故作不知,問道:“你們與王羽平是何關係?”連鴻徒回道:“在下便是王羽平的結拜大哥。”黃嶺點頭道:“這麼說昨日來的那四個人和你們是一起的?”“正是。”連鴻徒連聲回答。
黃嶺低頭不語,沉默片刻,這才抬起頭來,對連鴻徒道:“我可以告訴你,你們要找的人的確住在我這裡,但是他眼下並不在家中。”連鴻徒忙問道:“他去了哪裡?”黃嶺搖了搖頭:“他去了哪裡我不清楚,但在他臨行之前卻對我說過,不想再見任何人。”連鴻徒聽罷,轉頭看著上官飛雪,竟是不知所措了。
上官飛雪強作笑顏,問黃嶺道:“還請大叔實情相告,四弟不想見我們,是否依然不肯原諒我們?”黃嶺面帶嘲諷,冷聲道:“你們之間的恩怨,他多少也與我說過一些,你們兄弟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難道對他的為人還不瞭解嗎?”上官飛雪連聲稱是:“四弟不是那種小氣之人,豈能與我們斤斤計較?”
黃嶺又是一聲冷笑,發起了逐客令:“天色不早,二位還是請回,恕黃某不遠送,失陪了。”話音一落,轉身便走。連鴻徒一見,心中焦急,不禁脫口而出:“大叔請留步,晚輩還有一事相詢。”黃嶺停住腳步,並未轉身,問道:“還有什麼事?”連鴻徒道:“四弟當真不計前嫌,原諒我們了?既如此,他又為何不肯與我們回去?”黃嶺只一搖頭,輕聲一嘆:“連他為何不肯回去都不清楚,看來你們對他真的不瞭解。”說罷,舉步進了房門,任憑連鴻徒怎麼呼叫,只當不聞。
等了許久,卻再不見有人出來。連鴻徒甚是沮喪,對上官飛雪道:“早早趕來,不想連人都沒能見上一面,看來我們也只有空手而歸了。”上官飛雪卻也無奈,說道:“見了又如何?只會讓你我更加難堪。”連鴻徒道:“難堪也比不見要好,你我這樣回去,卻怎麼與眾兄弟交待?”上官飛雪凝思片刻,說道:“如實說來,該怎麼辦,大家再想辦法。”聽罷此言,連鴻徒也只有點頭同意。
等二人回到客棧,眾人不問便知,他二人此去仍是空手而歸。雖已知大概,海棠還是忍不住問道:“上官姐姐,你二人此去結果如何?大哥可答應回來?”上官飛雪微一搖頭:“我們此去並未見到四弟,又怎知他心中是如何想法?”海棠只道他二人吃了閉門羹,卻未想到連人都沒有見,難免有些驚訝。
龍天祥卻也不解,遂問道:“四哥明明便在山上,又怎能見不到?難道是四哥有意躲著你們?”歐陽聖倩在一旁接道:“既然不知該如何面對,倒不如不見,也免得雙方尷尬。”連鴻徒雖聽出話中帶刺,也不好辯駁,只有任憑其奚落。柳香凝聽了歐陽聖倩一番言語,忙阻止道:“十妹,既已到如此地步,說這些做什麼?還是想一想如何才能把四哥請回來吧。”歐陽聖倩把頭一揚,說道:“有辦法你們去想,我懶得管。”轉身上樓,徑回房間去了。
柳香凝轉頭問連鴻徒:“大哥,你與二姐此去並未見到四哥,又怎知四哥是有意躲著你們?卻又為何如此輕易的離開了?”連鴻徒回道:“不由得我們不離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