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回去。”王羽平低頭不語,隨意踱著步子,一時間倒也難以抉擇。
幾人的對話,黃嶺在房內聽得清清楚楚。此時見王羽平拿不定主意,便走出房門,對王羽平道:“你們兄妹的對話大叔聽得清楚,也聽明白了。大叔勸你一句,既然她們已經找到了這裡,你們之間的誤會也已解除,何不與她們回去?大丈夫胸懷坦蕩,不要為一些小事傷了和氣。”王羽平又是一陣沉默,卻並不出語反對。黃嶺見狀,繼續說道:“你儘可放心離開,白姑娘留在這裡,大叔會替你好好照顧的。”
眼看著柳香凝姐弟四人站在面前,加之黃嶺如此一說,王羽平本打算與她們回客棧。不想還未等開口答應,卻聽黃嶺提起了白思雨,立時便打消了回客棧的念頭:“把思雨一個人留在這裡,叫我如何能放得下心?”想到這裡,對柳香凝說道:“九妹,你們還是回去吧,我早已厭倦了外面打打殺殺、爾虞我詐的生活,難得這裡清靜,你們就不要再來打擾我了。”說罷,不等四人開口,轉身走進房門,向側一轉,便不見了人影。柳香凝看著空空的房門,無奈搖頭道:“說了這麼多,四哥還是不肯與我們回去。”
自上得山來,龍天祥與丁文舉便未曾開口。此番見王羽平進入房內,丁文舉輕嘆一聲,說道:“四哥不想回客棧,看來還是不肯原諒大哥。”柳香凝道:“既然如此,暫且先回客棧再作商量。”
悅來客棧的廳堂之上,連鴻徒便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坐立難安。上官飛雪在一旁看得不忍,上前安慰道:“大哥不用如此焦慮,平日裡四弟便與她四人的關係最為密切,看在九妹等人的情面,四弟一定會回來的。”連鴻徒擔憂道:“但願如你所言,四弟不再記恨便好。”
正當二人對話之際,只聽蕭靈兒高聲道:“大哥,九姐回來了。”連鴻徒聞聲望去,遠遠看見柳香凝一行五人向客棧走來。眾人急忙迎上前去,紛紛詢問此去如何。面對眾人的詢問,柳香凝不知該如何回答,立住腳步,默不作聲。連鴻徒甚是焦急,問柳香凝道:“九妹此去結果如何?四弟是否肯回來?”柳香凝看著連鴻徒,冷聲道:“四哥並不肯同我們回來。”話音剛落,歐陽聖倩便在一旁接道:“解鈴還需繫鈴人,要想將四哥請回,看來只能大哥親自走一趟了。”連鴻徒聽罷此言,面頰便如火燒一般,甚是發燙,輕輕打了一個咳聲:“四弟還是不肯原諒我,因為我的不信任,只令他孤身涉險,險些丟了性命,如今我還有何顏面再去見他?”柳香凝道:“走到今天這般地步,還有何顏面可談?”
龍天祥一直未曾開口,只管低頭沉思。便在連鴻徒無言以對之際,突然開口說道:“四哥不肯回來,倒也不像是因為這件事。”柳香凝氣道:“不是因為此事,你倒是說一說,為什麼四哥不肯與我們一同回來?”龍天祥道:“九姐,不知你有沒有注意,在山上之時,你與四哥對話許久,直到最後,四哥便不再開口說話,偏巧此時那個中年人的出現。雖說他也是為了我們能早日解除誤會,卻不該提起白姑娘來,使四哥多添憂愁。白姑娘現在生死未卜,試想四哥又怎能丟下她不管?”柳香凝問道:“若真如你所說,四哥不肯與我們同回的原因在此,思雨妹妹永遠這樣躺下去,四哥還要陪她一輩子嗎?”不等龍天祥回答,海棠搶先說道:“一輩子陪在思雨姐姐的身邊,是他二人的約定,也是大哥的心願。倘若思雨姐姐醒不過來,只怕大哥真的不會離開。”
連鴻徒聽罷,決然道:“雖說四弟還不能原諒我,但雪蓮島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處理,卻是不能再拖了。”柳香凝問道:“大哥是否已想出了能讓四哥回心轉意的辦法來?”連鴻徒搖頭苦嘆道:“我哪裡還有什麼辦法?當初四弟離開我們便是因為我,明日我便登門謝罪,以求四弟的原諒。”
次日天明,連鴻徒早早走出客棧,朝著海棠所指的方向走去。正當他急匆匆的向前趕路之際,忽聽身後有人高聲喊道:“大哥慢些走,等等小妹。”連鴻徒停下腳步,回頭觀瞧,只見上官飛雪已快步趕到。
等上官飛雪來到近前,連鴻徒開口問道:“原來是你,前來追我所為何事?”上官飛雪不禁臉上發燙,回道:“四弟離開我們,其錯在我,此番追來便是想與大哥一道前往,向四弟賠罪,以減我心中之歉疚。”話音落下,連鴻徒也只是點了點頭,並未反對。二人一路無話,直奔王羽平所居之處。
王羽平閒來無事,本打算下得山去閒轉半日,以解多日之苦悶。還未下得山去,遠遠便見到連鴻徒與上官飛雪已到山腳下,正自往上行走。遂急忙轉身,調頭向回急奔。
見王羽平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