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跡,在一片雪白上愈發刺目,散發出妖嬈的氣息。
烏爾奇奧拉可以換去骯髒的衣衫,可以洗乾淨體內的碎物,卻退不去身體被留下來的味道,他人刻意留下來的味道。
“怎麼可能?天草……先生……難道……你……首刃?……”
“天草?……是的……”轉動碧綠的眼珠,烏爾奇奧拉默然的拉攏開衣衫,“不過很可惜,我是第四十刃,隸屬於天草大人的烏爾奇奧拉?西法。”
衣衫下,左肩上是阿拉伯數字的四,以及遍開在雪白胸膛上的無數紅梅。
“我是天草大人的情人。”
黑崎一護驀然紅了臉頰,他好歹還是個未成年少年,聽到這麼成人的話題,臉紅是很正常的。連忙尷尬的轉移話題,“我又沒問你這個……”
而那位大人,是我的一切,我的神。所以我,絕對不能讓你死在虛圈。
當手刀穿過黑崎一護的胸口時,烏爾奇奧拉心底這麼的默默告訴自己。如果那位大人想要留下這個小鬼的命,他就一定不能讓他死去。
“黑崎一護,你是不可能擊敗我的。
“就算你打倒我,在我上面還有三個十刃,即使你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振作起來——等在你們前方的,也絕不會是勝利。”
最後入眼的少年不甘的眼,算了,拂袖離開。他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
“如果你的身體還能動的話,就馬上離開虛夜宮。如果不能動的話,就死在那裡吧。
“你所走的路,這裡就是盡頭了,死神。”
揮掉沾在手上的血,烏爾奇奧拉冷冷得宣告著戰鬥的結束。黑崎一護,完敗。
意識在渙散,烏爾奇奧拉最後的幾句話他聽得並不是很清楚,但黑崎一護卻能明確感覺到邊上妮露在顫抖的靈壓。為什麼?難道他真的要死在這裡了嗎?雖然傷口很深,但明確地是沒有傷到要害。真該感謝他頑強到不可思議的生命裡呀。(主角一般都是小強級別的來著)露琪亞,石田,井上,茶渡,等我,然後我們要一起回家……
啊,難道他是真的快死了嗎?否則怎麼會看到葛利姆喬帶著井上來看他呢?耳邊妮露的哭聲似乎也越來越遠了。
來人葛利姆喬一角揣翻過黑崎一護,啐了聲“果然是這麼回事”就把井上織姬扔出來給黑崎一護治療。
與此同時,趕回井上織姬住處繼續看守的烏爾奇奧拉,在藍染的兩個使女口中,間接得知了葛烏(省地方的寫法)二人的出去。丟下連讓他開口都覺得噁心的兩隻垃圾,收回覆蓋在黑崎一護身上的靈壓,烏爾奇奧拉看不出情緒反應的原路返回。
本來就很動盪的心,在閒言閒語中,更加抖落得如同風中殘燭。
虛夜宮本來就是個沒有貞操觀念的地方,一直以來他能得到那樣的保護,直到如今才遇上那樣的事情,也算是種無上的榮幸。只是這次,他是真如旁人所言,被拋棄了。否則,也不會被拿來送人。強壓住心底的恐懼,烏爾告訴自己,無論怎樣,他至少還是那位大人的屬下。對於如今的他,這層關係再被破壞掉,他就真的是一無所有了。因恐懼而生的虛,本來最不畏懼的就是死亡,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拋棄。在被救贖之後,在被真切的珍稀過之後,拋棄可怕得讓烏爾奇奧拉光是想,都戰慄不已。
黑崎一護不能死,絕對要活著離開虛圈。只因這是大人的希望,而已。
等他走回黑崎一護停屍(烏爾,你的國文不夠好)的地方,果然黑崎一護,葛利姆喬,井上織姬,還有那個破面都在那裡。
恰巧在葛利姆喬大叫道“烏爾奇奧拉遲早會注意到,然後就回折回來這裡!!!在那之前……”時,正好是烏爾出現在他背後的時候。
眼看一場惡鬥,在所難免。
背叛與叛變之,真假叛變一
“那個女人是藍染大人特地交代給我的東西……”
“交過來。”
“我拒絕。”
“你說什麼?”
“怎麼啦?你今天的話特別多呀,烏爾奇奧拉。”
話不投機,它半句都嫌多。打從見面就相看兩生厭的二人,這麼久沒真打起來的原因,還不是因為彼此都牽掛的那個人。而如今當真打起來,起因依然和那人有關。
什麼叫“我清楚地知道噢,烏爾奇奧拉,你害怕和我戰鬥,尤其害怕和我自相殘殺!”葛利姆喬你說這話是想讓我一腳踢死你嗎?
剛才從諾伊特拉和唐懷瑟(就是通常意義上的薩爾阿波羅)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