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壓抑在喉間的咳嗽聲,讓她細瘦的肩顯得更加的單薄。這樣脆弱的人,白哉你又要如何留住呢?
“緋真夫人。”終於,我還是叫出了聲,她有些訝異的駐步回首,“告訴白哉在你的庭院裡種滿純白色的桔梗花,對你的身體有幫助。”屍魂界的純白桔梗,香氣有降低靈壓輻射的功效。
“謝謝您,天草大人。您是個好人。”她最後燦然的一笑,是超乎年齡的稚嫩。
好笑得看著她離去的身影,罷了,這輩子第一次當好人就被當場抓包。啊啊~我果然還是壞人的命呀。
晃悠著回到大廳,正好看到白哉來接人的一幕。呵呵,難得看到那張面癱臉起伏,不容易呀~雖然只是眼底的一瞬間,也沒漏掉。
“白哉。”走上人家兩對夫妻的圈圈,我愣是涎皮得插進一腳。
“天草。”冷淡地應對聲,儼然不過是陌路。
“白哉大人……”依在大白的懷裡,緋真的擔憂爬滿了雙眼。然,他卻是不為所動。示意僕人送上了賀禮之後,便淡然地與主人道別而去。
“真一,你別在意,白哉他……”新郎官搔搔頭,笨拙得解釋道,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畢竟連他都不曉得白哉態度上一百八十度的晴轉陰,要如何安慰另一個當事人。
“連朽木隊長也不要他了……看他以後還怎麼賣弄□……”身後不大不小的哂笑聲,足夠我和海燕,以及他的新娘子聽得清楚。
“一個男人居然長成那副狐媚樣……真不要臉……”又是一個藉著三分醉意,大放厥詞的人。
怒氣蹭得飈上海燕的頭頂,他氣得立即要上前揍人。卻被我攔住了,我倒要聽聽他還有什麼葷話要說。
“嘿嘿~而且朽木隊長以後,志波副隊長也成親了……要是藍染隊長和市丸隊長也不要他了……我看他以後還怎麼狐媚人……” 冷笑話二人組的,我倒要看你們要怎麼向上帝懺悔。
“那你應該問問當事人,會如何?”突然響起的低沉男聲,溫吞中蘊含難掩的怒氣,從冷笑話二人組身後發出。不敵不高的聲調,足以驚醒二人的幾分醉意。
“藍……藍染隊長……”果然是屁滾尿流,打翻桌子的聲音,真沒種。
藍染Boss還真是喜歡這種眾望所歸的出場,方才都是隱忍不發著。看樣子明顯是忘了今天下午還猶新的記憶呀。對上我似笑非笑的眼,他面上完美無缺的面具,堅固異常。
“如果我要結婚,那也只會是一種結局。”擅自把玩著我的長髮,藍然在吊足了眾人的胃口之後,才娓娓道來,“新娘只會是真一。”
倒吸一口涼氣,所有看戲的眼裡寫滿了承載不下了的震驚,不可思議地死瞪著藍然認真地臉,想尋得一絲玩笑的痕跡,卻是徒勞無功。
強忍著大笑出來的衝動,我拂袖而去,留下包括一對新人在內的所有木頭人,揚長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
藍染呀藍染,你就那麼費盡心思的要拉我入夥嗎?既然你不忍,我就更加不會義了。
揮袖拂天,一輪月食立即吞噬掉原本清亮皎潔的月光,顛覆了屍魂界的全部光明。
謝謝大家的鼓勵……不過我想等這章發晚了……
一定會有人想PIA我的……首先,我就是第一個……
多重死亡
當收到緋真夫人的死訊時,我有些吃驚,又覺得是意料之內。那麼脆弱的魂魄,從踏入瀞靈庭的那一刻,就註定了今日的死訊。只是我沒想到,滿院的桔梗花居然只是換來了五年的時光,蹉跎在瀞靈庭無盡漫長的時光流程裡,短暫的可憐。
經下人通報之後,我來到了朽木家蒼涼肅穆的祖墳。綿延數里的巨大墓碑裡,沒有意料的,除了白哉別無他人,渺小的蕭條。註定不被承認的主母,對於她的死亡,朽木家是欣喜遠多過悲傷。
“白哉。”嘆息般,我輕聲叫出了那人的名字。然而他只是機械的轉動著頭,略顯失神的望向了這邊,半晌才認出了我。
“天草?”
揮退了了下人,我上步來到了緋真夫人的墓邊,將一大捧純白的桔梗,放在她的銘碑上,鞠躬。
“謝謝你能來看緋真,她會開心的。”抹去了瞬間的失神,朽木白哉又變回了朽木白哉該有的樣子。只是在唸到緋真的名字時,掠過一絲的溫暖。然,剩下的就什麼也不剩了。
“緋真希望我代她向你致謝,‘桔梗花很漂亮’。”
直直得立在白哉旁邊,看著緋真墓碑上依然笑得溫婉如水的女子。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