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往溪邊的道路研究該如何走。雖說這落入河中的人是葉夏,這小時候落入水中的事情只是給葉夏成了陰影,但是辜歆和葉夏同體,沒有一點點的相互感應,是不可能的。
只不過,狐類的水性本身就不好,挨近了水面,也會使得她相當緊張。
辜歆看好路之後,小心翼翼的往溪邊走去,藉著月光,注意著腳下,每走一步都停一停再往前走去。
專注間,辜歆沒注意到身後的一個從她開始慢慢靠近小溪之時便一直關注著她的身影。那身影信步靠近辜歆,不知她到底是在看什麼。
那人覺得辜歆一步一停的走著,就像是小孩蹣跚走路,甚是笨拙,不由得好笑。
走到辜歆身後,突然故意的笑出了聲兒,那人惡作劇似的拍了辜歆一下,帶著笑意,低聲說道:“跑到這裡幹什麼?”
可是,在夜黑風高,月明星稀,月光淡淡,毫無鳥雀鳴叫,四周一片寂靜,就比伸手不見五指的狀況稍微好一點的情況下,身後突然一個黑影,還帶著詭異的笑聲,走到身,還悄無聲息。一切都令人毫無察覺,更讓人毫無防備。猛地一隻手,只覺得那是一個只有枯骨的手忽然搭在肩上,彷彿沒有熱度,毫無生氣可言。
與此同時,那個影子還開口說了一句話,感覺那聲音從空中幽幽發出,那種幽幽的涼意從天靈蓋直至腳底,辜歆被嚇得整個人呆愣在原地,腿一軟,猛地摔坐在草裡,她用手捂住眼睛,整個人都瑟瑟發抖,完全不敢看身後的是何物,只是心裡一直唸叨著,就是說嘛!沙漠裡怎麼可能有這麼條河……
“喂!”那身影又發出聲來此刻的聲音充滿了關懷,感覺不像是鬼。
那個聲音打斷了辜歆的思緒,忽然覺得那聲音耳熟得很,她緩緩抬起頭。兩人的臉忽然離的很近,相互的呼吸噴灑在對方的面頰上。心跳不由的不斷加速,心跳的每一聲對方都聽到十分清楚,每一下聲音都變得更加響亮。
辜歆感覺自己快緊張得無法喘過氣來,她命令自己呼吸。
她猛地往左挪了一大步,胸脯上下的起伏,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這孫珩!沒事兒嚇我幹嘛!不過,這傢伙不看歌舞來嚇自己,肯定是沒什麼好事兒。
辜歆沒理他,直接走開,當她走出幾步路之後,孫珩叫住她:“辜歆,我今兒個生辰,能夠給我舞一曲嗎?舞了一曲我便讓你離開,還有打賞喲。”
他走到辜歆身邊,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著,一字字的吐氣全都噴灑在了辜歆的耳邊。那聲音雖然很輕,但是很柔,就像是魔障一樣,將她的心和靈魂牢牢圈住。
說完,孫珩看著辜歆傻愣在原地,淡笑了幾聲,拿出一錠金子走到辜歆面前晃了晃。
不過,辜歆倒是沒準備給他跳舞。今個兒剛死了人,誰有心情給你跳舞?不查案倒是總是拿我尋開心,虧得老百姓這麼尊崇你。
不過,這些話辜歆在心底裡想想就好了,她倒是不敢說出來。一來,自己在他生辰說他指不定又會出什麼神奇的事情;二來,看他那麼氣定神閒,說不定真的有自己的打算。
她看了她一眼,便往歌曲聲的地方走去。
走到人群之中,看著舞臺上依舊是身姿曼妙,她四處望了望,看到了懶兒。這懶兒真的是精心準備了啊。看看那行頭,看看那妝容,無一不精緻、無一不叫絕。得花多少錢啊!
不過,自己去給懶兒搭話,那就是自找沒趣兒。
她乾脆她自己獨自坐在一旁兩手撐著腦袋,看著天空,雖然天空中乾淨的無一雜物,但是就這麼望著,能夠讓此刻的辜歆感覺心安。
管她做什麼呢,示好於自己的夫君確實是作為妻子應該做的,更何況,那懶兒頂著自己的名頭。
作者有話要說:
☆、你只是覬覦正妻之位
辜歆想著,雖說懶兒的舞都是自己教的,但是她上臺獻舞也沒什麼不好的。
在一陣雀躍之中,懶兒上臺了。
雖說,她們倆在一起的時間沒有多長,但是數月依舊不短。辜歆一眼看出那不是懶兒,更可以說,那個女子的舞姿比不上懶兒的一半,更是給自己丟臉。好在只是外行看熱鬧,那些個人也就起個哄什麼的。
她起身準備往房間走去,反正這宴會也與自己沒什麼干係,何不趁此好好休息。這幾日,又開始頭痛,那些在眼前閃爍的回憶完全沒有看清楚,都是些模模糊糊的影子。
回到房間,她撫了撫額,準備躺下,沒想到她剛一坐到床上時,就發現床上有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