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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能動我?”

他忽然想起曾經葉夏也說過這麼一句話。

看著辜歆不由得有些失神的他,笑了笑,這丫頭的滋味的確是比葉夏的好,也確實和葉夏有些相像,特別是那股神氣勁兒和害羞的模樣。

他看著她的眼睛已經恢復了常態,看著她的神氣勁兒翻了個白眼,說道:“準備準備,晚宴要開始了。”

晚宴?辜歆驚訝著?宴會耶!會有好多好多好吃的。她嘴角一笑,那是不是有雞?

這抹壞笑哪裡能夠逃過孫珩的眼睛,他搖了搖頭,一字一頓的說著:“沒、有、雞!”

頓時,辜歆的心都涼了,沒有雞?吃飯沒雞就不能吃了好嗎?這孫珩定是故意的!她轉身便走出了他的房間,回到自己房間重重的將門猛地關上以示抗議。

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朱丹。哼,姑奶奶我當年可是搖手一變就有香噴噴的雞肉!等我法力恢復了!

她卻沒有發現她已經開始習慣了沒有法力的日子……

天漸漸的黑下來,屋裡也開始點燃了蠟燭,大廳裡也開始熱鬧起來,連她這內院都聽到了。她知道,既然孫珩說桌上沒有雞,那麼也就沒想要她去了,剛剛他出門也沒有叫上她。

辜歆坐在屋內,沒有點燈。屋裡黑漆漆的,幸好今晚的月色還不錯。

既然如此,就出去采采月光好了,這月光正好有利於我的修為。

她開啟門走出去,可是,沒想到這院子有這麼大,四處亂逛的她早已迷了方向,耳畔裡全是那邊壽宴上的絲竹管樂和一些喧鬧的人聲。

一個人走在小道上,道路兩旁開滿了花。在這沙漠裡能夠種出鮮花實屬不易。

忽而,一聲流水聲吸引了她的注意。

這府裡還有溪流?這可是大漠邊境啊……莫不是暗河到了這兒變成了溪流?

她細細的聽著,不過那壽宴的聲音著實是太大了,聽著那歌技的歌聲,倒是讓她想起一些坊間相傳的話:

南邊紅豆,北邊夏。

一見傾之,思如狂。

身姿輕盈鼓上舞,

舞墨弄笛畫心神。

這些話倒是提醒了她一件事兒,

她有些憂心忡忡,曾經自己隨口說了個藝名……葉夏。但是,葉夏已經死了。若是名聲太大會不會造成什麼沒必要的困擾?這葉夏當年的死和孫珩有關,孫珩身處皇家,會不會也和皇帝有關?

她沉思著、漫步於林間小道,忽而聽見遠處流水聲越來越響,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立即快步上前,只見在眾多樹木背後真的有一條小溪,小溪的水流量雖然及不上那些個大江大河,但是,在邊塞也算是“水流湍急”了。這沙漠裡,如此溪流也算是難得了。溪邊還長著綠油油的青草,那溪流應該是被人工修飾過的,裡面的鵝卵石應該是不屬於大漠的吧。可惜,要是再有兩條小魚便是更好了。

小溪中還有三三兩兩由石頭砌成河燈,河燈中央擺放著淡紅色蠟燭,蠟燭雖沒有喜慶時節的紅蠟燭那麼明豔,卻是有一種女子的柔色和淡雅。

辜歆忽然想起落水的那晚,看著眼前一亮,她心中明瞭:那晚的荷花燈!

快步上前,走到小溪邊上,回憶著當年一起看燈的情景,不由得在心底默默的重複著:“千金縱買相如賦,脈脈此情誰訴。”

她一邊想著當年的情景,一邊在小溪旁的石凳上坐下,託著腮靜靜的看著水面,暗暗嘲諷著孫珩和葉夏的這段感情,脈脈,醫者可以治癒人體。脈脈卻是無藥可解。說不說出來又有什麼關係。你們早已是天人兩隔。數年過去,又怎知曾經愛過的人,是否依舊還在原地未曾改變?

一陣馬蹄聲響起掩蓋住了絲竹管樂的鳴奏,辜歆轉過頭去,張望著,不知是什麼事兒。隨後她聽到,一個像極了太監的聲音傳來,雖然相隔較遠,但依稀可以辨識:聖旨到!

忽而,風微微的吹拂了一下,令原本燥熱的空氣有了些許沁人的涼意,令原本因無法聽到聖旨有些煩躁的辜歆而心清。

她託著腮、看著湖面,腦袋空空的對著湖面發呆。在燭光閃爍中,小溪中的燭光左右搖擺,閃爍不定,在黑夜中閃耀的光芒吸引了辜歆的目光。

往河燈上仔細望去,在燭光搖擺間,那石頭做成的河燈上彷彿鐫刻著一些字,辜歆眯著眼睛努力的想看清那些字,想知道寫的是些什麼,但是在她所坐著的位置是無法看清河燈上的字的。

最終還是站起身子,往河邊走去,但是辜歆害怕,她停住腳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