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考取進士(雖不是三甲探花,但也被欽點為庶吉士,正所謂“蘭臺寺大夫”)後,第二年秋涼時節就病死了。其時洪昇已與黃蕙結婚,婚後夫妻二人確曾於秋涼季節赴北京探病送葬。有洪昇好多哀詩為證。
其二,第十五回,《王鳳姐弄權鐵檻寺》中,秦可卿大出殯路上,寶玉居然鑽到鳳姐的車裡一起上路;下榻饅頭庵,又與秦鍾一起,同鳳姐同居一處。晚上秦鍾同尼姑智慧兒幽會,寶玉早已經歷過“雲雨”生活,當晚還要同秦鍾“算賬”,種種淫穢情節的描寫,與叔嫂同居甚不和諧。如果二人是夫妻關係,則無可厚非了。
其三,第二十五回,《魘魔法叔嫂逢五鬼》中,趙姨娘委託馬道婆對鳳姐和寶玉二人同時實行魔法,卻對賈璉未加謀害,而名義上賈璉才是當家人。鳳姐同寶玉雖說是表姊弟關係,但畢竟是叔嫂有別,病重時也不可能一起“挺屍”,如果他們是夫妻,這樣寫來就合乎情理了。事實上,洪昇夫妻,確實是因為家庭中父輩的庶母挑撥離間,方被逐出家庭,失去優越的生活條件,過著顛沛潦倒的困苦生活的。
其四,第三十三回《不肖種種大承笞撻》中,在“寶釵借扇機帶雙敲”,晴雯“撕扇子作千金一笑”之後,因為趙姨娘母子挑唆,寶玉被父親狠狠地痛打了一頓,好長時間不能下床;無獨有偶,因為石呆子的扇子,賈璉也被父親一頓痛打,好長時間不敢行動。賈家縱然有打兒子的傳統,但這樣與扇子巧合,也難於解釋。如果哥倆寫的是一個人,因為同一原因,挨的是一次打,就易於解釋了。
其五,第四十六回,《鴛鴦女誓絕鴛鴦偶》中,賈赦說鴛鴦瞧上的“小白臉”,可能是寶玉,也可能是賈璉;平兒和襲人,也調笑說把鴛鴦給了賈璉或寶玉。如果兄弟不是一人,鴛鴦幾乎人盡可夫了,與鴛鴦性格不符。賈赦如果說鴛鴦看上了侄子尚可理解;如果這樣說兒子,難免有“聚”之嫌,封建社會,任誰也不會這樣說。
其六,第六十四回到六十九回,“賈二舍偷娶尤二姨”,洪昇確曾“偷娶”了一個姓鄧的妾,娶後妻妾間也確曾發生一些糾紛,有洪昇的《迴文錦》傳奇為證。但黃蕙不曾置鄧氏於死地,小說創作,誇張是常用的手法,可以理解。《紅樓夢》中的寶玉年紀尚小,不能納妾,寫到成年的賈璉身上,合乎情理。由此間接亦可證明寶玉賈璉實為一人。
其七,第七十四回,《惑奸讒抄檢大觀園》中,抄檢的原因,本為傻大姐在園中揀到一個“繡春囊”,王夫人懷疑是鳳姐的東西,鳳姐不承認,才抄檢的。但鳳姐並不居住在大觀園中,不抄鳳姐居所,反而抄少男少女的居所,於理不通。抄檢的後果,是大觀園中懷春男女的離散。由此可證,鳳姐的真實身份,應是大觀園中人物。
其八,王熙鳳的最終下場,是“一從二令三人木,哭向金陵事更哀”。紅學界對此判詞的真實含義見仁見智,聚訟不休,始終達不成一致意見。其實,“一從二令三人木”,就是一個繁體的“檢”字,“一從”是檢字下邊的兩個“人”字;“二令”是檢字中間的兩個“口”字,義取令從口出;“三人木”就是檢字的“人”頭和“木”旁。“檢”表示抄檢大觀園,這句判詞的意思是,自從抄檢大觀園後,王熙鳳就被逐出家庭,不得已“哭向金陵”了。事實上,洪昇夫婦被逐出家庭後,確實是“哭向”武康的,武康縣在杭州北,正是通往南京的路上,說是金陵亦無不可。
不知朋友們是否注意到《紅樓夢》中有一個特別有意思的怪現象,就是凡是寶玉出場的情節,賈璉幾乎都不出場;凡是賈璉的重頭戲,寶玉又總是失去了蹤跡。譬如清虛觀打醮,寶玉、鳳姐都去了,連賈珍賈蓉父子都十分活躍,但就是看不到賈璉的身影,他幹什麼去了?王熙鳳搓辱尤二姐至死,賈璉發狠為二姐報仇,平時那麼憐香惜玉的寶玉,為什麼從來蹤跡不至?原來,青年賈璉和少年寶玉的生活原型是同一個人,就是洪昇自己。書中的王熙鳳,生活原型就是洪昇的妻子黃蕙,鳳姐是王夫人的孃家侄女,黃蕙也是洪昇母親黃夫人的孃家侄女,關係完全相同。由此不難看出,《紅樓夢》為什麼把王熙鳳寫成了第一女主角,戲碼遠遠超過黛玉、寶釵,形象也更鮮明生動,如見如聞,就因為人物原型是作者洪昇最熟悉的表妹兼妻子!
。。
《石頭記》系統:賈寶玉鳳姐的故事(3)
《紅樓夢》中,婚後的賈璉和鳳姐,與婚前的寶玉和黛玉、寶釵、湘雲,實際是洪昇夫婦人生不同階段的描寫,不過是把姑舅親屬關係複雜化描寫罷了。書中交代,鳳姐小時,家中把她當男孩子撫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