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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那小子捱了我一腿,傷的也不輕!”

雲中鶴冷冷說道:“上‘八大胡同’那是你的私事,我管不了,那也是每個單身漢難免的事,可是你以後少替鏢局惹麻煩……”

石秀如逢大赦,忙躬身應聲,便要告退!

郭璞突然淡淡笑道:“石秀,你說的都是實話麼?”

石秀回過頭來,眼中流露著一股狠毒,可是臉上仍堆著笑,但那笑容笑得有點勉強,道:“郭先生這是什麼話,我即或敢騙你,可是我哪有天膽敢騙總鏢頭?你要是不信,可以到‘怡紅院’打聽打聽!”

郭璞笑了笑道:“既然是實話就好,你明知道我不會去那種地方……”

那總賬房呂子秋突然目射精光,望著庭院中沉聲喝道:“誰?”

只聽那庭院茫茫夜色中有人應聲說道:“呂爺,是我,有要事稟報總鏢頭!”

隨見一個黑夜漢子飛步奔了過來,一見眼前情景,剛一怔!

雲中鶴已然沉聲說道:“什麼事,說!”

那黑衣漢子望了郭璞一眼,有點猶豫!

郭璞一笑拱手道:“總鏢頭,晚生暫時告退!”

雲中鶴頗為窘迫地點頭漫應了一聲。

郭璞又向著呂子秋一拱手,轉身欲去!

俏姑娘雲珠突然說道:“韓江,有話只管說,郭先生不是外人!”

那黑衣漢子漫應了一聲,望了望雲中鶴,雲中鶴只得點了點,含混地道:“好,好,你說吧!”

那黑衣漢子這才說道:“適才三爺派人送來了信兒,今夜有人跑到賭場放火,被當場抓住了一個,另一個帶著刀傷跑了……”

郭璞有意無意地望了石秀一眼,石秀頗為不安地避開了他那雙目光。

適時,雲中鶴臉色一變,沉聲喝道:“可知道是哪方面的人麼?”

那黑衣漢子道:“那被抓住的一個,是‘天橋’練把式賣膏藥的金虎,杜大哥廢了他兩條腿,斷了他一條胳膊,可是那小子挺硬,竟咬緊牙關一字不說!”

雲中鶴冷哼了一聲,道:“可曾看清楚那跑掉的一個,是個怎麼樣的人?”

那黑衣漢子搖頭說道:“那傢伙黑衣蒙面,身手很滑溜,被申二哥在胳膊上砍了一刀,卻沒看清楚他長得什麼模樣!”

雲中鶴道:“三爺呢?”

那黑夜漢子道:“三爺正在問那小子!”

雲中鶴哼了一聲,擺手說道:“你去告訴三爺一聲,就說我說的,留個活口,這是條線索,別輕易給廢了,等我去了再說!”

那黑衣漢子應了一聲,立刻轉身飛步而去!

雲中鶴轉註呂子秋道:“子秋,以你看……”

呂子秋冷冷說道:“他隨便說個理由都能蒙人,可是他不說一個字,可就見內情絕不簡單,那小子身後必然有人!”

此人不愧老奸巨滑,極具心智!

雲中鶴沉哼了一下,道:“子秋,走,你跟我到老三那兒去一趟!”

說著,他便要轉身,郭璞突然說道:“總鏢頭,事情太巧,要不要派個人到‘怡紅院’問一問!”

雲中鶴臉色一變,陰騺目光立刻落向石秀!

石秀身形一震,突然離地拔起,雲中鶴與呂子秋臉色又是一變,便要雙雙出手。

郭璞忽地笑道:“我早料到你有問題,你還想走麼?”

單掌疾探,出手如雷,一把攫上石秀小腿,硬生生地把他拉了下來,砰然一聲摔落當地!

他這一手,就是雲中鶴也自嘆不如,看得雲中鶴與呂子秋臉色又復一變,飛快地交換了一個眼色!

那俏姑娘雲珠,卻已然是圓睜杏眼、櫻口半張地怔住了!

適時,郭璞指著地上石秀說道:“石秀,你如今還有什麼話說?”

石秀翻身躍起,神色怕人,指著郭璞破口罵道:“姓郭的,我可沒有想到你竟會是這種人,不錯,雲三那個賭場是我跟金虎放的火,我沒有什麼話說,恨只恨我殺不了你這無廉無恥、喪心病狂的冷血……”

郭璞臉色一沉,冷叱說道:“你還敢罵人!”

抖手一掌摑了過去,可憐石秀有躲閃之心卻無躲閃之力,被打得牙斷唇破血流,一個踉蹌險些倒下!

郭璞冷冷一笑道:“再敢有半句不遜,我拔了你的舌頭,呂爺的話你聽見了,我也有同感,說,是誰指使你的!”

石秀滿嘴是血,而且往下直淌,他雙目圓睜直欲噴火,咬牙切齒地道:“姓郭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