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灑脫俊俏,而金玉樓卻有點陰鷙慄人。
忽然間,戲臺兩旁臺口,多了幾個穿著黑色長袍的漢子,那是大內侍衛“血滴子”到了。
郭璞看的清楚,唐子冀帶著幾個掩近了後臺。
自然,按規矩頭一個亮相的是那賜褔的天官。
“天官賜褔”過後,獻壽戲就要上了。
郭璞向著傍依海貝勒坐的梅心,丟過一個眼色。
梅心向著海貝勒低低說了幾句,站了起來。
海貝勒跟著站起,兩個人一起向旁邊行去。
適時,臺上走出了“王母”,一番唱作之後落了座。
緊接著,來了拜壽的“終南八仙”。
郭璞何等眼力,一眼便看出呂洞賓的那柄劍不是凡鐵,更不是假的,鐵柺李的那根拐也是貨真價實的。
另外,藍采和的花籃裡也有文章。
果然,這八臺口剛唸完那該唸的,呂純陽一聲叱喝,幾隻手揚處,暗器齊集怡親王與廉親王。
這一來,後面的都別出場了。
郭璞雙眉揚處,一聲冷叱:“叛逆大膽!”
身形騰起,直掠臺口,橫截那一片暗器,雙掌揮處,暗器倒射而回,卻單漏了一枚淬毒的“白虎釘”。
臺下大亂,呼叫四起,只聽海貝勒自遠處喝道:“別動,誰動誰倒楣!”
這一聲霹靂大喝,鎮壓下去了不少。
適時,騰身欲遁的呂純陽,碰上了“粉金剛玉霸王”金玉樓,單掌只一揮,那位呂純陽不靈了,慘呼一聲由半空中直摔到了臺上,同時,唐子冀所帶的幾名“血滴子”也制住了其他幾個。
郭璞偷眼斜瞥,只見怡親王的幾位褔晉都混身顫抖,縮為一團地躲在他身邊,而怡親王低著頭毫無動靜。
倒是廉親王頗為鎮定,挺身站在那兒保護其他的“人”。
再看查爾,他正忙著照顧那個,照顧這個,煞有其事。
全場被控制住了,是時候了……
忽聽一聲尖叫:“哎呀,不好了,快來人,王爺他,他……”
是那位怡親王的褔晉。
這一呼叫,立即引來了人,海貝勒、和親王、寶親王、廉親王,該跑過去的都跑過去了。
郭璞也跟著掠了過去。
剛近前,只聽海貝勒喝道:“兩位,請讓開一點!”
敢情那兩位褔晉猶緊緊地抱著怡親王,經海貝勒這一呼喝,她兩個忙讓了開去。
海貝勒勃然色變,大喝說道:“老弟!”
怡親王眉心上,插著一枚“白虎釘”。
郭璞一聲驚呼,探掌撫上怡親王腕脈,機伶一顫,臉上變色,立即楞住。
海貝勒又一聲大喝:“老弟!”
郭璞倏然而醒,顫聲說道:“海爺,王爺已經歸天了!”
此言一出,當場昏倒了好幾個,那是怡親王的褔晉、兩位側褔晉、五格格德玉。
廉親王是怡親王的八哥,手足畢竟是手足,雖未昏過去,卻也立即老淚縱橫,垂下了頭。
海貝勒目眥欲裂,大喝說道:“老弟,把紀剛抓來……”說著,他遊目四顧。
而郭璞卻又平靜地轉向廉親王,道:“王爺,人死不能復生,請王爺節哀,處理善後!”
廉親王不愧是位親王,他這位當年的八皇子,也經過不少大風大浪,見過不少流血場面,立即抬起了頭,道:“哥兒,有話你說吧!”
郭璞顫聲說道:“稟王爺,郭璞已擒得刺客首腦及幾名同黨,如今當著諸位親貴及諸位王公大臣,請王爺當場處置!”
廉親王悲憤地一點頭,道:“好,把他們押過來。”
郭璞應聲轉註唐子冀,喝道:“唐領班,帶人,樹上還有一個。”
唐子冀應聲帶著幾名“血滴子”掠去。
而,適時,郭璞一眼瞥見查爾要溜,他立即喝道:“查爾,站住!”
查爾大驚,騰身欲遁,卻被站在一旁的金玉樓一指點上穴道,悶哼一聲倒了下去。
群情愕然,廉親王詫聲說道:“哥兒,這查爾……”
郭璞道:“請王爺聽聽刺客的招供後再說。”
廉親王如今對郭璞自是百依百順,立即住口不言。
說話間,唐子冀等帶著人已到。
郭璞喝道:“唐領班,先帶張燕飛,其他的放在一旁看好了。”
唐子冀應聲照辦,此際紀貝勒面向下趴伏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