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嘶啦!”一聲,小龍果決地撕開腿部沾血的裡褲,女人特有的潔白光滑的玉腿呈現在他這個未經世事的男子眼前,雖是事態緊急,不得已而為之,小龍的臉上還是染上了濃烈的霞彩。
俯下身,火熱的嘴唇觸到微涼的腿上,心中難抑悸動,努力定神,使勁吮吸,想吸出可能的毒血。一股淡鹹的味道掃入口腔,轉頭吐出髒血,正要再度俯身,被迅速趕來的薛七喝止:“住手!”
薛七快步上前,再難已抑止怒氣,不由分說,提起小龍的領口揮手就是一拳,結結實實地砸在他臉上。
小龍白玉般的臉頰瞬間紅腫了起來,唇角有一絲鮮紅,不知是阿九的還是他的。抬手用手背抹了一把,也怒了,二話不說就衝上前去,揮手就還了他兩拳。
兩個男人迅速扭打在了一起,發洩著剛才、還有之前、還有之前的之前的憤恨。而此刻,旁邊地上還躺著一個大腿暴露在外正陷入昏迷的女人,真是詭異的畫面。
要是被別人看見,肯定以為其中一個採花未遂,另一個路見不平喝止淫賊。哎……這兩人真是正事不做……
這場架以薛七揍了二十拳,小龍還了十六拳劇終,平時兩個都是文明人,幾乎沒打過架,這下可真是痛痛快快地發洩了一次。兩人一左一右地坐在楊菓兩側,薛七盤坐在地上不停喘著,對面的小龍一腳曲起一手撐在身後,胸膛一起一伏,目光落在身前阿九腿部的傷口上。
薛七起身,將她的裙襬放了下來,擋住了對面焦灼的目光,喘著氣問道:“她是怎麼了?”
小龍冷冷地颳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回到:“過來就見她暈倒在這裡,檢查了全身都沒有傷痕,除了這一處,怕是植物中毒,我已經先幫她清了毒。”
薛七狐疑地看了看他,剛才明明看見傷口呈鮮紅色,並不像中毒的痕跡啊,難道是因為被他清理過了?心裡有些不好意思,過來就看他爬她腿上,那樣子以為他是在非禮她,所以一衝上來就打了一架。
訕訕開口:“剛才我以為……”
“哼!別把人都想得跟你一樣!”
小龍豪不留情的還擊,把薛七本來就只有一點點的歉意徹底給撲滅了。
“現在怎麼辦?”小龍始終還是最擔心地上的人。
薛七伸手摸了摸她脖子的動脈,又扒開她的眼皮看了一下:“脈搏跳的還算有力,瞳孔也正常,就是眼皮抖的好快,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還是趕快送出去找個大夫吧。”
聞言,小龍蹲到她身邊就要抱起,薛七涼涼開口:“你去前面開路,我來。”
“為什麼你不去開路!”小龍咬牙切齒。
薛七完全不為所動:“你要抱,那我就自己走了,如果你忍心讓她被灌木再劃傷的話,請便。”
這人真是邪惡到骨子裡了!小龍憤憤起身,忍氣吞聲地充當了開路先鋒。
蕭雅人坐在車裡,大半個身子都探在窗外,當看著那兩個人出現的時候這才鬆下一口氣。趕忙撈起車簾,這才看清薛七抱著的九姑娘呈昏迷狀,不由得驚叫出聲:“這是怎麼回事?”
一邊說,一邊伸手幫忙把她扶上車,低頭又看見薛七手腕烏青,再一掃兩人的臉,一個眼角青
黑,一個嘴角帶血。
“你們遇山賊了?九姑娘不會是被山賊打暈了吧!”
事情來得蹊蹺
薛七和小龍迅速跳上車,把楊菓平放在車中,蕭雅麻利地用茶水將絲絹浸溼,擦著她發紅的臉頰,擔憂道:“她這是怎麼了?”
薛七也愁得很:“不知道,怕是中了什麼植物的毒。不過現在好像並無性命之憂,先趕到城裡儘快找個大夫給看看。”
聽到命還在,蕭雅長長舒了口氣,又看看他們倆:“那你們又是怎麼回事?”
薛七沒好氣地說道:“遇到山上的野狗,折騰的。”
蕭雅剛落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一手捂住胸口,驚道:“這裡這麼危險?還好你們在一起,要是隻有一個人,怎麼打的過這種野獸啊。”
小龍冷笑一聲,斜眼看著眼角青腫的薛七,說道:“是啊,那野狗真是兇殘成性,不分青紅皂白,見人就撲,著實危險。”
薛七也斜瞥了他一眼,報以兩聲冷哼算作應答。
馬車再不似來時那麼悠閒,一路風馳電掣地趕回濱城,直接停在城中最好的醫館邵神醫的黑漆大門前。
邵家小廝還未來得及上前詢問,就看見城中名人薛公子從車中探出頭來,急聲喝到:“快請邵神醫過來,急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