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去與旁的女子歪纏,竟也生生地做了一回和尚。
當然,這和尚做得很心甘情願就是了。
見他這樣老實,徐氏方才丟了木板,又與他溫柔地噓寒問暖,湛功無聲地坐在一旁,然而想到方才徐氏與他說的話,竟是叫錦繡來選擇,不知為何,雖心裡不想叫她捲到這樣的紛爭裡,卻升起了一種莫名的期待。
哪怕,再見她一面,遠遠地看一眼,也好。
“死小子一定春心蕩漾了。”享受著媳婦的愛的撫摸,湛堯方才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
“呸!”徐氏心說幸虧三個兒子都不像親爹那樣不著調,不然還叫不叫她活了!
“過幾日,叫他穿得亮堂點兒,去和齊武那小子游園子。”見徐氏目中一亮,顯然是聽明白了,湛堯便小聲道,“今兒我見著那姓齊的,竟是個極護短的人,我看著若是那丫頭不願意,誰也別做夢了!”他嫌棄地回頭看了一旁的湛功一眼,見這兒子身材高大,一張臉剛毅嚴肅,回想那嫩柳一般的丫頭,竟覺得就是一棵大樹配一株小花一般,又想起京中那些小公子,便扶額道,“這麼五大三粗的,能看上他才見鬼!”
“錦繡可不是以貌取人的。”徐氏白了他一眼,只是看了湛功那張沒有表情的臉一回,也覺得湛堯說得有那麼些道理。
“回頭給他做身精神衣裳。”湛堯嘆道,“憑著衣裳,或許還能來點兒印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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