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得實在太可笑,連模仿都沒學會。
整個劇本講的就是一群人在公共汽車站等車,他們等啊等,公共汽車就是不來,不知道出了
什麼毛病,他們就繼續等啊等啊,公共汽車還是不來,他們就繼續等待,知道他們鬍子等白
了,頭髮也等白了,整個戲就是這樣。真不知道高行健到底有沒有讀懂《等待戈多》,《等
待戈多》裡的兩個人等待的是一輛公共汽車嗎?簡直可笑。說得不客氣一點,高行健是一個
徹底的偽現代派。
當然,我們必須承認,高行健還是有點眼光的,他還知道模仿貝克特。那時候是八十年
代初,國內還很少有人知道貝克特,他看得比較早,所以就比較敢寫。《車站》是《等待戈
多》一個徹頭徹尾的中國模仿版,但可笑的是它只學到了皮毛,二者根本不在一個精神層面
上。高行健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貝克特的思想豈可模仿?這正是“意態由來畫不成,當時
枉殺高行健”。如果可以用分級來表示的話,貝克特如果是一級,那高行健就只能是三級。
當然,從高行健一向的創作水準來說,在中國他一直就是一個三流的作家,在劇作上也許在
八十年代的中國還可以算是二流,但也僅此而已。總的來講,高行健是一個介乎於二流和三
流之間的作家,我們可以稱之為二流半。
後來高行健又寫了幾個劇本,《彼岸》什麼的,但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反響。模仿###的創
作只能成就一個藝人,而無法成就一位大師。八十年代末他出了國,從此一直在國外工作生
活,現居法國。這以後他在國外寫了些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也無從知道,據說是在法國成天
閉門造車,寫了一些《一個人的聖經》之類的小說,據看過的人說比國內的小說差得遠,檔
次極低,但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