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學生見到老師。
瓦夏來到我的住處,他和於總一樣遍體鱗傷。原來他喝醉了駕車,被“戛依(交通警察)”痛打一頓,俄羅斯的交通警察絕對比我們的交通警察厲害,手持一根長長的膠皮棍子,毫不客氣地打犯錯誤司機的屁股。更不幸的是瓦夏捱打之後又路遇一群“胡裡幹(流氓壞蛋)”,他不但又捱了一次暴打,連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個精光。
我把最後的一瓶酒送給瓦夏,他一見到酒,立即雙目放光,千恩萬謝地走了。瓦夏的車被“戛依”扣了,從視窗望去,瓦夏拖著雙腿在路上蹣跚。但不時地掏出我給他的那瓶酒往嘴裡灌,估計走不到家,那瓶酒就光了。
下半夜一點多鐘,我和於總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敲門的人急了,張開嘶啞的嗓子罵出漢語詞,你他媽的睡死了,耳朵塞驢毛了!……
我一聽就是雙成,興奮地跳下床,雙成滿臉疲倦滿臉喜色地走進來。儘管見到他床上躺著於總也不驚訝,第一句話就是要我做好準備,明天一早就走,說娜達莎給找了輛汽車,從公路出關回國。
於總見到雙成,寒暄了幾句解釋了幾句,下床回他的房間,雙成笑道,不用啦,我過去和小惠睡!
於總說,你去你去!哥兒們絕對共產主義!
我們都哈哈大笑起來。
於總走後,雙成趕緊掩上門,轉身喜形於色對我說他這次老天保佑,貨全到手了。原來他在哈巴羅夫斯克又乘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