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傷痛。這在不久以後他經歷了,有了情的分離後,他才徹底想明白了,這需要過程、要閱歷,一種經歷會讓人變得蒼老,變得世故。有善心的人經歷了他會變得更有善心,險惡的人經歷了會變得更險惡,這也許就是人的本我、自我的不同,徹底的說就是好人與壞人在本質上的區別。
隨著時間的推移,晴江和其他防疫站的同伴們處熟了,前後兩年防疫站分來了7—8個同齡的夥伴,他和他們相處都很好,這時的他們有著許多的歡笑,不久共青團進行了改選,晴江被選為團支部組織委員,林春為宣傳委員,晴江的另一個高中的同學劉巖為書記,為扭轉團支部多年沒有活動的現狀,他們聯合工會在年終時舉行了一次本站的文藝晚會,全站的職工都參加了,晴江和梁介興演了一個啞劇《看病》,而溫藍朗誦了一首詩,這首詩是晴江寫的,但晴江把它弄丟了,不過大概意思是描寫預防工作者不畏艱難困苦為疾病努力工作的情感表達,據當時宣傳科懂詩的人說,這首詩寫得很好,它真實的表達了預防工作者的這種情感。有的人還特意打聽了這首詩的作者,並當面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