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探討人生,討論社會、歷史變革給他們這一代人帶來的衝出,這時的溫藍常常坐在旁邊靜靜的聽,不說一句話,靜靜的欣賞著男人們的思想,以及他們的生存煩惱,女人就是這樣在合群中傳播文化,男人卻是在孤獨中創造文化,漸漸的她對他們有了一些欣賞。有時他們也聚在一起打撲克,他們玩的是最早的兩副牌升級,4—5個人,有時玩得很盡興,很晚了才去睡覺。他們總是在不知不覺中流逝一天,這時,晴江才發現他的時間沒有一分是自己支配的,但他還是喜歡這樣度過這樣的日子,他有時也後悔自己沒有自制能力,沒有支配時間的才能,但他沒有權利去責怪別人,這是他對自己說的。因為畢竟有藍的欣賞,她雖然還不是他的靈魂,但他相信有一種感覺是說不清的,感覺是奇怪的東西,交感也是,徵兆也是,三者結合在一切就成為一個謎,而解謎的鑰匙,人類至今還沒找到。
在不知不覺的接觸中,晴江漸漸地感覺到藍是一個溫柔的女孩,用晴江的話來說就是她有一種柔美,但他只能是遠遠地在欣賞,那時的晴江是幽默的、風趣的、自卑的。他和林春的才華讓女孩子們至少產生一些崇敬,雖然他們都不很帥,但他們至少還有一點才華,一點僅有的,別人認為微不足道的東西。但他們只有這點,晴江比林春要好一點,那就是他的家庭條件比林春好,但他仍沒有更多的自信,你不知道對於這個年齡來說,自信是多麼的重要,這對於追求一個女孩來說,它是致命的,有了它你就能獲勝,沒有他你就必然失敗,這就像在戰場上的雙方,你沒有自信就根本沒有與對方激戰的條件和本錢,但談不上雙方的對抗。這是多年以後晴江才想明白的,對他那個年齡來說是不會想明瞭的,也不會進行透徹的分析。
第 七 章 敏感的心(2)
在上班的時候“狂犬病”防治工作已基本結束,他的工作恢復了平靜,除了裝訂檔案,轉發檔案外,他時常和鄭雲、王雲文一起練書法,進一步知道了一些書法、繪畫藝術作品要如何創作,並知道以“意美以感心”去欣賞書法和繪畫,一幅好的書法、繪畫作品,給予我們的是“情”,是“神”,是“志”,是“樂”。一言以蔽之,是意美。興趣來時,他也學臨摹、素描,雖然沒有完全學會,但至少懂得了一些欣賞藝術的要領。他就是這樣一個興趣廣泛的人,在藝術及各類領域裡,按他自己的說法就是什會都會,但什麼都不精。
與晴江、林春一起玩的除了藍外,還有藍的一個同學陸雲晗,她是一個“O型”血性格的女孩,戴一副眼鏡,她的語言非常刻薄,她最喜歡說男人們齷齪和糙耐,但她最讓男人們喜歡的是她能給出許多的心理測試題,來揣摩你的心理;這對於充滿好奇心的晴江、林春和後來分來的文元恆來說都是很有趣的事情。多年以後,元恆告訴了晴江一個秘密,那就是元恆認為晗曾經喜歡過他們三個人中的其中一個,最有可能的應該是晴江,不然她不會這樣反叛,這也是一種心理推理。親愛的讀者你認為呢?你可以告訴我嗎?
文元恆是在晴江工作一年半後分來的,他也是晴江的老鄉,他是晴江的忠實同性伴侶,他們後來成了最要好的朋友,曾記得元恆分來時是晴江領他來報到的,那時的晴江因為在局裡工作的關係才有機會領元恆來防疫站報到,他坐著晴江的單車從衛生局來到防疫站,元恆是省衛校學醫療器械修理的,來到防疫站,站長問了他二個問題:一是他在學校是成績如何?二是他能修理些什麼器械?他說他在學校成績屬中上,但動手能力強,在班上自己的修理水平是得到老師肯定的,對於一般的器械如:冰箱、500MA以下的X光機、收錄機、電視機等修理應該沒問題,但對於大型的醫療器械很沒把握。他回答得很好,按現在的說話就是很到位,不誇張,不虛假,有著一種樸實,一種憨厚,晴江喜歡他這種樸實與憨厚,隨著時間的加深他們成了朋友,後來的事情一件一件的發生,元恆始終是晴江的忠實朋友,他們之間沒有背叛,只有一種真實,一種活著的真實。晴江對元恆有詩云:“碧翠長在青山上,只為情長意更長,仕在學在晴空在,留在空中佳人想。”
卻說元恆分來後,他和晴江成了朋友,他和晴江講了他在學校有一個女朋友,畢業時分手了,他和這個女孩有過性關係,這是晴江第一次聽說這種情與肉的關係,他雖然能理解,但卻不能實質的理解這種苦痛,這種情與肉的分離。雖然在學校時曾聽結過婚的進修同學講過男女的Xing愛關係,但這一起只是聽說,他有時看到元恆哭了,但不知何因?有這樣為情慾哭的嗎?他不知道,難於想明白這種印在靈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