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碰過其他女人?」他狂野的舉動點燃她體內的慾火,乖順地抬手舉腿方便他脫衣。
「腦中只有你,其他女人都是南瓜。」
「南瓜?」兩人一邊擁吻一邊互相脫衣。
「萬聖節有挖洞的那種,碰都不想碰!」易邢俠的手指勾住羅蘿的內褲,正要扯下,不料膝蓋碰到床沿,兩人一塊跌在床上。
易邢俠翻過身,位於羅蘿上方,自纖頸一路吻下,吻遍她如凝脂般的雪嫩肌膚。麻麻癢癢的感覺,讓羅蘿不由自主地輕喘,閉眼弓腰,享受著愛撫的甜蜜。
許久不曾碰過的嬌軀熱情地招呼著他,大手滑過她身體的每一道曲線,熱唇也吻過每一寸肌膚。
失而復得的激動讓他每一個吻都熾烈不已,滑動的手也特別煽情。
在他身下的女人迅速沾染上屬於他的氣息,她的每一寸雪膚、每一個細胞,都喜悅地宣示他的所有權。
「蘿……」長指探入溼熟的花徑,轉動刮弄,蜜汁迅速翻湧,溼潤了乾澀的甬道。
她喘著氣,兩腳抬高夾住他的腰。
「想要我嗎?」吻著耳垂的唇蠱惑著。
「要……」她密密輕喘。
三個月不見,情慾似乾柴上的烈火,—下子就將她捲入,她無法思考,心裡只想著要跟愛人合而為一。
她要他!她很想很想要他!
「那我進去羅!」慾望早就高漲,只等著女體準備好的那一刻。
「嗯!」長腰上的纖腿纏得更緊。
他託高她的雪臀,將身下的熾熱壓進嬌嫩的花徑。
「啊……」喜悅的歡愉脫口而出,順著強力撞擊不斷扭動纖腰。
「你還是那麼緊,又緊又熟……」健腰加速地前後擺動,一深一淺,刺激著最最敏感的小點,每一下衝刺都刺入花壺最深處。
她狂喜地搖頭,狂浪地吟哦,沉淪在Zuo愛的歡喜浪潮裡。
小小的單人床隨著撞擊發出聲響,汗水與體液混合,弄溼了床單。
全心全意投入的兩人,很快就攀上喜悅的高潮頂端。
易邢俠喘著氣,躺在熟悉的單人床上,撫摸著愛人的裸背。
「這三個月裡,你都在幹嘛?」
「學畫。」
「學畫?」易邢俠驚喜地重複,這才想起剛剛進屋時,似乎有看到類似畫架的東西,只是他太著迷她的身體,無暇注意。「怎麼想到要學書?」
「因為想你。」羅蘿甜甜一笑。
「我也好想你。」只是在腦中回憶根本是不夠的,那摸不著的形象怎麼比得上懷中溫熱的人體?
「我知道。」看到新聞的時候,她就明白了。
「好了,休息夠了。」易邢俠翻身而起,「這次我們換個姿勢。」